原来当初念璠对她还算手下留情,没使出全力。
“两年前的端午,我把念璠拉到
车中,求她帮我手渎,那是第一次,”林弃看了眼手的位置,闭紧眼睛,“那时她还未分化。”
“我该喊你什么?”贺灵韫的声音很冷,比在学堂训斥门生时还要无情几分,“是殿下么?”
“殿下倒是会说笑,我不过一平民百姓,哪是什么驸
。”
“殿下就只在意这些?那其他的呢?你不妨说说你对念璠
了什么,又是怎么伤透她的心!”
药里有薄荷,才涂上去,林弃就觉得小
凉凉的,也不那么痛了。
她才离开一小会儿,发生什么了?
林皎霞拿着膏药回屋时,看到的就是林弃
胀的右脸颊和站在她面前脸色差的可怖的贺灵韫。
“好,多谢……多谢六姐……”
想到半年前那场噩梦,贺灵韫心有余悸。
清脆的一巴掌扇在林弃的右脸颊上,与上次正好一左一右,也算是对称。
贺灵韫尤不解恨,指着她怒斥
:“你这个畜生!念璠她这么小,你怎么下得了手!”
林弃摇了摇
。
“那我帮你涂好,
不要乱动。”
林弃捂住自己的脸颊,也不否认,只觉得方才扇自己的力
比上次大得多,让她脑子懵懵的,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有了重影。
林弃扭开钳制住自己下巴的手。
和皇室的人扯上关系会变得不幸。
因着这一层缘由,她对林弃就不可能客气。
贺灵韫听得窝火,就好像满腔怒火碰到一堵
绵绵的墙,又给弹了回来,她抬起林弃的下巴,责问
:“作为一个乾元,你连看着我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么?”
林皎霞蹲在林弃
前,用手指挖出一块膏药轻轻涂抹上,很细致地光顾到每一寸发红的肌肤。
林弃捂着自己的
,也不抬
,她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动,像是失去了作为一个人该有的情感。
“我问你,你们
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驸
是指什么?若是床笫之事,”林弃抬起她那没有神彩的眸子看了贺灵韫一眼,复又垂下,“除了没夺走念璠的
子之
,别的全
……”了。
“都是我的错,当初我就不该答应念温和念璠……”
贺灵韫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
也是她罪有应得。
“我不会记错的,驸
和当年相比无甚改变,念璠和你很像。”
“我再问你,你们第一次
的时候念璠分化没有?”
“灵韫,你答应过我的……手痛不痛?你先到这坐着缓缓,我待会帮你
,还有你……”林皎霞来到林弃
前,“这是治
伤的膏药,会用吗?”
命,唯独今年正月……
贺灵韫和林皎霞至今不知
她们的小女儿与林弃进行到了哪一步,过早经历情事不好,怎么说也至少要到十五岁后……
林皎霞的前后转变实在太大,明明不久前还喊着想杀了她
愤的六姐,这会儿不但耐心为她上药,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语,
“驸
折煞我了,你于我而言是长辈,更是念璠的阿娘,我受不起‘殿下’这个称呼。”
啪。
“是,我一想到念璠是我的亲侄女,就愧疚难当。”
或许两年前念璠从会稽刚回来时,她的劝告是对的。
“好在没出水泡,这几日不许碰水,明白么?”
林弃注意到余光抬起的手,等她说完后不出意外又要收获一耳光。
然而这次,并未得到意料之中的疼痛,良久,林弃睁开一只眼,看到脸颊边那只手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