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微H)
怎么进来了?文以川把刚解开的扣子又慢慢扣回去。
你没锁门,我就进来了呗,不锁门就是在勾引我。阮凝走上前拉住他的手,不允许他把扣子扣上。
文以川无法理解阮凝的歪理,一时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只见阮凝把他的手推开,一只手nie住文以川的制服,一只手顺着打开的衣服摸到文以川的xiong口。文以川微眯着眼睛并不说话,但是阮凝可以听到他的chuan息声渐渐变沉重。
阮凝被他的眼神盯得toupi发麻,阮凝垂下眼看着她自己的手顺着文以川的pi肤纹理一路向下,阮凝轻轻地穿过ku带的束缚,把手向下延伸,穿过有些cu糙的耻mao,然后略一使劲握住了文以川的东西。文以川全shen都僵住了,阮凝感觉手中的东西慢慢变得坚ting,火热的温度传到阮凝的手中,tang得她有点抓不住。阮凝第一次chu2摸到男人的炙热,不知dao下一步该怎么办。文以川揽住阮凝柔ruan的腰肢向后坐下,他shen下是靠墙的长pi椅,而阮凝的shen下是文以川有力的大tui,阮凝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shen子,tunban在文以川的大tui上蹭了一下,文以川的呼xi又紧了几分。
文以川扣住阮凝的腰贴向自己,朝着阮凝的chun吻下去,hua腻的she2tou在chun齿间卷动,阮凝被吻得晕tou转向,手下慢慢松了力,文以川的眼神变得锐利,咬住阮凝的下嘴chun说dao:握住。
阮凝被他火热又饱han攻击力的眼神看得心下一紧,乖乖地听话握住他的肉棒。文以川重新han住她的chunban,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开口说dao:乖,摸摸他。
阮凝的手从上往下hua动,在ma眼chu1画着圈,文以川舒服得轻yin了一声,阮凝的手又向下划去,最后握住他的nang袋,文以川浑shen犹如过电一般酥麻。文以川抬起眼看了看阮凝眼中han水,樱chun微张的模样,突然发了狠地xi了xi她的she2tou。
唔....。
阮凝被缠得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地呜咽。
文以川听着她像猫一样的嘤咛,心中更加舒爽,一手扯开她的校服,转眼阮凝上半shen只挂着被打开的xiong衣,文以川一手覆上白腻的酥xiong,一手rou着阮凝ting翘的tun肉,他的chun从阮凝的chun亲到耳朵上,轻轻han了han她的耳垂,引得她在他怀中不住地颤栗。穿过修长的脖子,在圆run的肩tou留下轻轻一吻,一路向下,最后大口地han住白nen的蜜桃。阮凝手下依旧握住男人的炙热轻轻划弄着,只是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chuan着气。文以川一手玩弄着手中的小桃子,把她rou弄成各种形态。嘴里叼着桃子尖尖,还恶劣地用牙齿在桃尖上磨蹭。阮凝感觉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舒服。另一只手搭上文以川的肩膀,下半shen也不由自主的蹭了蹭。感受到阮凝的渴求,文以川把她的shenti变化当成邀请,暂时放过被玩弄的小桃子,右手撩起她的半shen裙,chu2摸到她的ku底,嘴角微勾在她耳边说dao:你shi了。
文以川用一只手指描绘被lei丝内ku包裹着的花苞。隔着内ku摸到她的阴di,手下用力一按,阮凝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下ti的别样舒爽,感觉大脑中的弦突然断裂,下面不受控制的liu出更多的蜜ye。
文以川把内ku扒向一边,一只手指沿着xue口打圈,手指瞬间shirun被蜜ye打shi,文以川放到眼前,看着手指上清冽的yeti,凑到鼻尖闻了一下,看着阮凝说dao:凝儿,你好甜。阮凝被他的一系列动作羞得不知所措,但是又听到他第一次如此亲密的叫她的名字,心里也甜丝丝的,调情般的轻轻拍了一下他的xiong口,又把tou埋进他肩侧。文以川抬了抬眉,把阮凝放进ku裆里的手收回,把阮凝翻了个面,阮凝的后背紧贴着他的xiong膛,文以川把她的大tui打开,以把niao的姿势握住她的大tui。阮凝抬起tou看向前方才注意到更衣室居然有一面镜子,而现在她以大tui大开的姿势被人抱在怀中!阮凝羞得把脸侧向一边。
文以川顺势脱下她的内ku。阮凝感觉下面有些凉,下一秒男人火热的手掌便贴上去了,沾了沾xue口的蜜ye,穿过花chun涂抹到花心,文以川的手指或轻或重的rounie着阮凝的璎di,手下一片柔ruanhua腻,不过rounie了几下,阮凝感觉大脑空白,shenti开始抽搐,就这么达到了外高chao,文以川感觉手中越来越shirun,xue口一gu一gu的蜜ye向外liu出,顺着大tuiliu到文以川的ku子上,顿时便shi了一片。文以川看着镜中的人儿,腰肢酥ruan的倒在他怀里颤栗,小嘴微张,大口大口的chuan着气。文以川感觉真的很爽。文以川掰正阮凝的tou,让她直视自己的样子。
阮凝看着镜子中被蹂躏过一番的女孩,花心大开地坐在男人tui上,特别是看到男人的ku子上深色的一滩水渍,还是忍不住别开眼,太羞耻了!!!
阮凝缓了好一阵发现自己的tunbu还被ding着,她回过tou摸着男人的侧脸说:让我帮你。
文以川摇摇tou,慢慢帮她穿上衣服说dao:太晚了,我过一会儿就好了,我送你回家。阮凝ruan得gen本没有力气,任由着他帮她穿dai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