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珀尔的蓝眼睛没有了笑。变暗了。

        “烟是给你点的。”戚墨渊忽然开口，“有咖啡功效，能减去你的疲劳让你清醒一点。”

        “你浑上下我们哪儿没看过？”戚墨渊说。

        她试探着轻一口，奇异的咖啡醇香竟真像给她灌了杯黑咖啡似的，大脑神经都跟着一颤。

        甚至会松一口气。

        她的绯红从脸颊蔓延至耳尖，她本能地蜷缩，双手本能放在前，却被温珀尔轻易钳住手腕。

        “怎么？”

鹤玉唯怔了怔，还是接了，烟嘴还残留着他上的温度。

        沉默在三人之间蔓延。

        有种东西是默契。

        他连烟燃尽的时间都不愿给了，径直夺过那支烟，指尖碾灭火星的动作干脆利落，如同掐灭一个不该存在的念。青烟在他指间挣扎着消散，就像鹤玉唯眼底那点侥幸，终究没能逃过被扼杀的命运。

        “你……”她声音轻得几乎化在烟里，“这是什么意思……”

        戚墨渊的目光压着她，她的颤抖、她急促起伏的口，如同被剥去的幼兽，在猎食者爪下出粉红色的血肉。

        鹤玉唯的肤暴在冰冷的空气中。

        可是――

        “遮什么？”温珀尔扣住她的手腕，力恰到好地介于温柔与禁锢之间。他的目光坦地连在她上，太过光明正大，反倒让羞耻无遁形。

        “毕竟不知――”他顿了顿，眼睛斜睨向温珀尔，“两个人，你受不受得了。”

        当最后一块布料被他攥在掌心时，戚墨渊的动作甚至称不上暴，而是一种近乎森然的掠夺。

        这个认知让两个人眼底的暗色更深了几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如果她显得不情愿，他们可能真的会停下。

        “等等……”鹤玉唯指间的香烟蓦地灼起来，她仓皇想要起，却被戚墨渊的手掌重重按回床榻。

        他猛地扯开鹤玉唯的上衣，鹤玉唯的挣扎在他掌下显得如此徒劳――那些仓皇扭动的肢、急促的息，都不过是困兽最后的虚张声势。

        尾音刚落，温珀尔便轻笑一声。

        戚墨渊的角勾起一抹倦怠的弧度，像是看透了什么无聊的把戏。

        许久，戚墨渊重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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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珀尔闻言抬眸，坏心眼的打了个响指，那声响像极了审判锤落下的回音。

        戚墨渊没应，只是略略偏，目光越过她，与温珀尔遥遥相对。

        没有害怕和抗拒，只有慌乱。

        “给你了。”

        她的慌乱太干净，干净得近乎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