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醒的时候闷油瓶看起来已经醒了一会了,手放在我肚子上,看我醒了凑过来在我chun上亲了一下。
我笑着将tou枕上他的肩膀,手贴上他放在我肚子上的手上:“念念发给你的心tiao声听了吗?”
“嗯,就是听了才忍不住晚上过来看看你们。”他轻声说。
“还好你没忍住,不然还不知dao要分居到什么时候。我现在晚上睡觉越来越难受了,怎么躺都不舒服。”
我轻叹一口气,想想更难熬的孕晚期,再次觉得自己真是莽撞了,好了伤疤忘了疼,光想着再要个孩子,别的都没顾上想。
闷油瓶正想开口安wei我,突然有什么轻轻ding了一下我的肚子,正好ding在闷油瓶手掌的位置,我两都抬tou惊讶地看着对方。
“小……小哥……你感觉到没有?”我一动不敢动,看向自己的肚子。
他的手也一动不动的贴在原位,眼里也满是震惊地看着我。这个时候又是同样的位置,重重的一踢。
“我草!真的踢了!”我欣喜若狂,上一次这样的喜悦gen本无人与我共享,我都不太记得这样的时刻是什么感觉了。
这一次却是和闷油瓶一起经历,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一个拥有我们两个人骨血的生命,隔着我的肚子在与我们交liu。
刚才的那一点懊悔消散无踪,也许ta就是感受到了我的悔意,在表达不满吧。
我扯着嗓子喊:“胖砸!念念!在不在家!”
也许是我嚎得太夸张了,胖子有点惊慌的声音从院子传进来,还伴随着有点慌乱的脚步声:“怎么啦?小天真?没出事吧?”
念念也跟在他shen后跑进屋,两人tou上都是汗,看来在外面呆了很久了,不知dao在干什么。
我招呼他两过来,闷油瓶把手挪开,起shen让他们过来,我指指刚才闷油瓶的手放的位置,让他两把手放上去,
等了不到半分钟,果然又踢了,然后还有什么bu位gun动过去的感觉。
他两也都是平生第一次,比闷油瓶刚才还震惊,胖子一直不停的我草我草我草,都忘了自己坚持的在念念面前要注意言辞的准则。
闷油瓶走到床另一边,靠坐在我旁边看着我们,脸上是淡淡的微笑。
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都是他漫长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经历,我看着他han笑的脸,
将这阵子以来偶尔冒出的悔意彻底抛诸脑后,我握住闷油瓶的手,他也回握住与我十指相扣,相视而笑。
我第一次无比庆幸自己的任xing妄为,有了这个孩子。
等到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终于决定要去北京待产了,本来zuo这个决定是为了顺路送念念回杭州,
结果他不放心我多走这几步路,坚持要一起先送我去北京,然后他再自己飞回杭州。
他现在是预备役哥哥了,行事作风越来越带了一点兄长的威严,有时候zuo下决定之后连我都只能服从,
感觉越来越像他爸了。我祈祷肚子里的这个一定要随我,家里不能再多一个闷油瓶了。
小花最近不在北京,倒是秀秀来看过我两次,上一次生念念的时候我和她的关系还很微妙,
虽然是用的她家的关系,但是一直是小花过来看我,她并没有出现过。
后来一些年,我们的关系终于和解并且亲密,她开始喊我哥,我也让念念认她当干妈。
虽然现在年纪不小了,也是独当一面的霍家当家,但在我面前还是和当年的wan子tou小姑娘一样活泼可爱。
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去我那里过年,穿的跟个龙凤蜡烛似的,现在趴在我旁边的边几上,
看着我的肚子幽幽的说:“哥,生孩子是会上瘾么?”
我瞥她一眼,往嘴里又sai了个putao:“你可以考虑自己要一个,就知dao会不会了。”
秀秀坐起shen也拿了个putaosai嘴里,笑得花枝乱颤――真的是在颤,她今天穿了一shen粉色旗袍,
tou发挽着发髻插了一些花花草草的簪子――“哥,那我要了你会给吗?你愿意给的话你肚子里这个我要了!”
我将手里的putao朝她脸上丢,她灵巧的一闪避开:“真是顺产哪有顺嘴快是吧?有你这么要孩子的么!”
她咯咯咯笑得很开心:“你就说给不给嘛!”
“不给!我自己家里孩子都不够!”我也看着她笑,跟她一起闹。
“你不是还有念念吗,别那么小气嘛哈哈哈哈哈!”然后一个putao朝我丢过来,我没躲。
等闷油瓶拿着洗好切好的果盘出来的时候,那大半盘putao已经被我和秀秀互相丢的没几个了。
他把果盘放在另一边的边几上,站到我旁边防止我摔着,我和秀秀把剩下的几个putao互相丢完才停战,
还好他新切的果盘是奇异果橙子香蕉这些,才免于扩大战局,我和秀秀把新的果盘分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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