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吞噬了那些规则，但是并没有使用。”江凝低声说。

        沈妄忽然转过去，远在雾气深的路灯下，缓缓出现了一诡异的影子。

        冉教授低翻了下资料：“0035给它上去了吗？”

        “闲杂人等禁止入内。”持枪武警拦住了一个着眼镜的瘦高男人，男人腋下夹着一只公文包。

        神秘的迷雾也是六局的某只收容物造成，被困在其中即便是厉鬼也找不到离开的路。

        “冉教授，您作为金宁大民俗学专家，也作为官方的特聘人员，对怪谈有不少研究。在此之前我们已经将炽天的详细资料发送给您，您认为这次的收容把握大吗？”

        沈妄把运费一起付了，留下一个地址：“送到这个地方。”

        冉教授收起资料，抬起眼来：“天枢区既然非常干净，那说明被吞噬的怪谈、被夺走的规则不在少数，但你给的受害者资料死得五花八门，总结不出符合常理的杀人规则。”

        背包里传来喵呜声，作为对危险天生锐的小动物，红豆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江凝尴尬地笑了两声。结果不言自喻。

        他走进电梯，但电梯里面的行人都揣着武，或许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但背包鼓鼓，他连弹匣里着几颗子弹都看清了。

粒猫粮，红豆不挑食地进去，但是没能咬动。他把包装袋翻过来一看，抬眼：“成猫猫粮。”

        而此刻被放入迷雾中的三只厉鬼，每只都曾经造成大规模伤亡，他们希望怪谈能满足彼此的规律，互相厮杀，以削弱炽天实力，最终达成收容结局。

        一块块衔接的屏幕上显示的是雾气四涌的画面，江凝：“鉴于杀人规则发的条件不明确，炽天的等级评估还没有出来，保守起见我们放入了三只B级厉鬼。”

        不假思索脱口的瞬间，江凝愣住了。

        商城一公里开外的某公路，被六局设立为临时基地，帐篷中布置着全方位监控商场的密集摄像，高科技仪在窜的红蓝电中发出滴答声。

        走出商城的大门，不知何时起了一阵雾，行人，路和车都消失在雾气之中。金宁市从未起过这样大的雾，给人以不祥的预兆。

        虽然今天是周一，但作为一个量不错的商城来说似乎有些太冷清了，广播机械播报着洗衣广告。

        他摸了摸它出来的半只耳朵。

        冉军跟在他后走进临时指挥中心。

        最后她推荐了一款不出错的幼猫糕，刚好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救了她的命。

        冉教授蓦然笑了起来；“江代理，如果把不同的规则比作不同的杀人武，有的规则是刀剑，另外一些是匕首，绳索或者剪刀，你为什么不用它们来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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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刚才的店员，不知为何她好几次差点把零钱柜中的枪掏出来，难他看起来很可怕？

        “冉教授。”听到声音的江凝三步并作两步奔出，赶紧握住他的双手，点，“您这边来。”

        男人推了推眼镜，掏出一张证件：“我是官方聘请的外员，叫江凝来见我。”

        “因为我手上有枪。”

        店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