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的呼滞了滞，口在夜色中起伏。

        祁棠用力推开他，有点恼怒的样子：“你说过你不会死缠烂打的。我说了不行，我不会喜欢你，不会答应你，难我的拒绝还不够？”

        他把这把刀放在了祁棠手上，握着她的后颈，两人额重重相抵。

        更完的是，她发现自己喜欢这样暴的对待，她的因为他的失控而兴奋，粒起来，双也不由夹紧了，中的水濡了内中间的一小块。

        沈妄皱着眉听完，有点困惑的样子。

        “我不是说过了吗，拒绝一个人就别给他一点希望。”他抬起来，眉骨冷淡，月亮在立的轮廓间投下疏离的阴影。

        “除非你把这把刀刺进来。”

        “不够。远远不够。”她愤怒的样子反而让他觉得饶有兴致，手掌微微一抬，一把锋利的刀出现在他掌心。

        从前的沈妄从来不会低服，他越因为喜欢一个人而物化自己，她越不能接受他。

        “你这种藕断丝连的拒绝很容易让别人误会有机会啊，既然要拒绝，为什么不到干脆利落？连个眼神也别给好了。”虽然他才是压得别人动弹不了的那一方，可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痛苦，瞳仁中的血色氤氲开来，像一层郁的雾。

犬齿陷入肌肤令她刺痛。她想推开他，但手腕却被钳制着牢牢按在床上，被迫承受前濡的咬弄和舐。

        她默默祈祷，千万不能被沈妄发现……

        如他所说他是一把很好用的刀，落在任何人的手中都会让对方欣喜若狂，可他却偏偏选择了一个不想把他当一把刀的女人。

        “你不是说我没有资格依靠你吗？那么高高在上的炽天为什么要为人类低？你这样的人也会渴求爱？太可笑了。我很好奇厉鬼是否真的有感情存在，或者只是你们为自己设计的一场幻觉。”

        冷漠傲慢，高高在上，令整个六局损失惨重噤若寒蝉的厉鬼，在她手下出了鲜血。

        “就像你以前对我的那样？”她冷冷地问。

        祁棠拿到刀的一瞬间就想丢掉，但他没给她这个机会。他牢牢握住她的手，迫她把刀尖抵在自己的心脏前。

        祁棠心中刺痛无比。

        “是，我以前是说过这样的话。可人类不也是会改变的吗，为什么我的改变你就不能接受，不能原谅？”

        那血看上去赤红得刺眼。

        爱让无坚不摧者拥有肋，让骄傲者俯首，让强者称臣。

        他说完又埋首在她的前，温热的耳羽拂过她赤的肌肤。沈妄双手收紧，用力抱着她的腰，服的方式跟小动物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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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锋利的刀尖很容易就穿透了衣物，即便她拼命往回抽的情况下，一滴殷红也从白色的衣料上扩散开来。祁棠呼急促起来，她第一次见到他血，也是第一次意识到他居然也会血。

        他低声说：“就算是利用我，也别拒绝我。我不是一把很好用的刀吗？”

        她没有别的办法了，沈妄说得对，拒绝这件事越犹豫反而越残忍，就像钝刀子割肉的凌迟，她必须狠下心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