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陛下,不可!(程知庄)
几乎找不到间歇呼xi,但他更不愿扫陛下的兴,只能ying憋着一口气,尽量将she2tou吐出来,紧紧抵在阴di上。
底下,两gen手指同时抚过去,抵住已经变得shihua的xue口,慢慢往里探。
跟随何星悬的节奏,转着圈rou按里tou的肉bi,按出越来越多的清ye,逐渐打shi他的手心。
越是不能chuan息,感官便越是集中在chunshe2与手指之间。
――要……要受不住了。
程知庄脑袋里模糊地飘过这么个念tou,仍没有半点打断的动作。
淫猥的气味越来越nong1厚,全世界仿佛只剩下抵住自己,随时会杀死他的这一团ruan肉。
直到touding的力dao猛地一松,他的脑袋随之hua落,整个人伏在榻上,被新鲜空气呛得猛烈咳嗽起来。
几只玉簪全都乱了,黑发彻底披散,间隙里衬得男人脊背更雪白如玉,随着咳嗽的动作,几节椎骨在肌肤下绷出形状,格外让人怜爱。
“啊……抱歉,我一下忘了注意力dao,你怎么不提醒我?”何星悬尴尬地挠挠脸颊,想伸手去扶他。
一听她竟然又在dao歉,程知庄顿时不敢再继续咳下去,哑着声音,勉强回话:“只要、只要陛下舒心,小臣……万、万死不辞。”
“说过了,不用跟我这么客气。”何星悬笑起来,拉他胳膊,“私底下都这样了,还分什么君君臣臣?”
顺着她的牵引,程知庄略直起shen,膝行两步,将她拢住。
动作很乖顺,眉心却略微蹙起,固执地dao:“陛下,不可。”
何星悬抬眼看他。
长发散落,鼻尖由于咳嗽泛起薄红,眼尾也飘着羞意,大半张脸都被她糊上了凌乱的水渍,原本淡色的chun更是明显水run丰盈起来,一副被狠狠chong爱过的模样,和刚进门时清雅端正的皇后完全不同。
她不由笑得更促狭:“知知现在的表情好勾人,怎么嘴里还说这种话?”
程知庄一愣,没来得及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昵称感到羞窘,先下意识以为是在讽他御前失态,立刻抬手,想挡住自己的脸。
何星悬却抢先一步,拨开他的手,握紧他的下巴,抬tou亲了上去。
出乎他的预料,陛下的动作毫无半点嫌弃,she2尖娴熟地探进他口腔,勾着他的she2tou,反复厮磨,把那点残留的tiye,和那堆请罪的话,都一同yingsai回肚子里。
边进一步加深这个吻,何星悬边主动抬起一条tui,搭在程知庄后腰。
“……进来。”她hanhan糊糊地说着,探手下去,捉住那gen平白ying了许久的肉jing2。
不论shenti主人在今晚经历过多少次百味杂陈,太医局神奇的药物仍然让这里ying得一如最开始时。
凑到已经微微张开的xue口上,立刻就hua进去一小截。
“……”程知庄用鼻音发出一声艰难的叹息,整个人陡然绷紧。
――终于,终于到了这一刻。
不论陛下的动机到底是什么,今日之后,他总归是先于后gong其他男人,成为陛下名正言顺的夫侍……
然而,何星悬却没按照他内心的期待,反而松开手,连那个漫长的吻也一并停下,重新躺倒回去。
只有原本nie着下巴的那只手,慢慢游弋到脸颊上,温柔地绕住一缕鬓发:“知知,说好了的,你来。”
太子需要学习的课目很多,其中并不包括禁yu。
上不得名册的小侍来了又去,记忆里各有颜色。
但从惠仁皇帝病重以来,再到登基至今,因着各种牵绊,她着实素了段时间。
这ju新世界的shenti,对情事暌违已久,反应更加热切。
随着程知庄一点点埋进来,酥麻的感觉便一点点在ti内迸开。
等到两人下ti真正相楔,何星悬已经难以忍耐那种在骨血里蜿蜒的渴望,主动抬起腰tun,低低cui促:“快点,继续……”
另一条tui跟着挂上程知庄后腰,两侧小tui悬在空中,轻易就能互相碰chu2到。
――好细的腰……这个朝代里,不会还点亮了肋骨摘除术吧?
思绪短暂地飘远一秒,就被程知庄的动作给ying拉回来。
他略略弓着腰,不敢擅自多接chu2半分,连抽送都像在奉旨办事,规规矩矩地退到入口,再规规矩矩地ding回去。
chun线抿得死紧,隐隐发颤,愣是没再发出半点chuan息。
其实,按照何星悬的经验来看,程知庄下面那gen,虽算不上天赋异禀,但也高于平均水准。
却让他这样用……
何星悬忍了两秒,试探xing地往上抬腰,程知庄立刻便向后缩了半分,保持住刚才的距离,翻弄出的水声依然被克制在极其微弱的程度。
她想叹气,又怕再惹他惶恐一回,ying生生给忍下去,只亲密地揽紧他的后颈,笑dao:“知知,这事儿不是这么zu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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