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顾言又温声问，“是不是好些了?”

        被强ying的rou了一通后，腹bu的疼痛却是减轻了不少，但他神色依旧很冷，闻言只dao，“没有。”

        顾言笑了一声，“撒谎。”

        她笑着说话时总会叫人觉得暧昧难缠，方才被按在桌上的记忆又涌了出来，他神色更些冷了一些，讥讽dao，“你便这么自信。”

        顾言又轻轻的笑了起来，眉目柔和，她指尖抵上他的腹bu，带上了温热的火灵力，叫他颤了一颤。

        “师姐便是这么自信。”

        她说dao，指尖划动了几下，果不其然的感受到南gong焉僵住了shen子，她又笑了一声，愈发暧昧难缠，“小焉还是很min感。”

        南gong焉受不住的退后了半步，白玉般的耳垂染了些红意，他冷冷dao，“与你无关。”

        顾言收回手，指尖又落在他的耳垂上，“又红了。”

        南gong焉拍掉她的手，“你可以走了，我要睡了。”

        顾言便低低的笑，接着收回手，语调温和，“晚安，小焉。”

        顾言离开后，南gong焉皱着的眉tou终于松了一些。gen骨本就生疼，被顾言折腾了一通后更加难受，不过腹bu确实没有再疼。

        他脱了外衫，躺到床上。意识逐渐收拢。

        他梦到了微凉的雨，也看到了沾染血污的白袍。周围是弟子们或远或近的议论声――

        “是魔族啊……真是恶心。”

        “亏我之前还那般敬仰他，竟是个魔族，呸！”

        他没什么表情的收回视线，只漠然的想，怎么会突然梦到这么久远的记忆。

        重生之后这些本就很远的记忆隔的愈发的远，但这场梦却格外真切，他感受到jin骨生疼，冰凉的雨丝打shi了他的衣袍。

        这些弟子终于散开，lou出了后边顾言的shen形。

        他顿了顿，又听见自己讥讽的开口，“怎么，来看我笑话?”

        ……是记忆。

        南gong焉一边漠然的看着，一边想到，与他前世经历的不同的，今生的记忆。

        顾言没有说话，面庞在滂沱大雨中显得温和又模糊。

        视线出现了重影，他最终ti力不支的倒了下去，却没有坠在脏污的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温nuan的怀抱中。

        记忆依旧稳步放着。

        他听见顾言温和又坚定的说，“不会的，师姐会护着小焉的。”

        他看见顾言神色温柔的说，“我不认为魔族都生xing残忍――至少，小焉不是。”

        他看见她心疼的垂下眸子，问他，“疼么?”

        这些画面驳杂，顾言的声音却很清晰――

        她语调柔和的说，“在师姐这，小焉永远都是小孩。”

        她温和的问，“师姐有些怕高，小焉可以陪我吗？”

        最后的最后，他靠在顾言的怀里，顾言嗓音舒缓，“师姐会陪着小焉的。”

        天光大亮，驳杂的梦境散去。南gong焉缓缓坐起shen。

        昨夜梦到的画面依旧未散，他默了半晌，最终冷笑一声，“――这么点小恩小惠便叫你交付了信任。”

        他骂今生的自己，“真是愚蠢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