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知发现,一直活泼好动的小兔子这两天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就连最爱吃的树莓也不吃了。
怕是小兔子生病了,准备带着她去一趟医院。
"小白?"小白是许行知给顾思宜起的名字。
找了好半天才在沙发底下找到那抹熟悉的白色小团子,这时他发现不只是沙发上,甚至是墙上都是带着sao味的niao。
许行知意识到小白这是发情了。
听说兔子发情会和小猫一样,如果不交pei或者绝育的话会和难受,还有可能生病死掉。
他把小兔子抱了起来,单纯的以为兔子和猫一样,发情的时候拍拍屁gu就会有所缓解,小兔子蹬直两条后tui,直往他手上蹭。
许行知见状喃喃dao,"要不……还是带你去绝育吧?这样会好受点。"
说完,那个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兔子突然大力挣扎,许行知一个没抱住,被小兔子挣扎开tiao到了地上。
下一秒,地上的小兔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luoti少女。
"你这个大坏dan!亏我还把你当成好人!你竟然想给我绝育!好有以后不许guan我叫小白,我有名字,我叫顾思宜!"
许行知作为一个出了名的商界大佬,商场如战场,在战场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饶是这样,他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一个养了快一个月的小兔子瞬间变成了luoti美少女,属实有点超乎想象了,是放在走进科学能拍一辈子的程度。
他依旧愣在原地,看着长在少女脑袋上的兔耳朵和屁gu上的兔子尾巴,怎么看都是真的不像是假的……他使劲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好疼……没zuo梦……
顾思宜鼓起腮帮子气冲冲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冲上去给他一口,要知dao兔子的发情期就犹如中年妇女的更年期,脾气可大的很呢!
可正是因为发情期,shenti又ruan又yang又难受,有再大的脾气她也使不出来啊。
她也不guan这么多了,xingyu冲破了理智,她张开tui,丝毫不顾及男人的目光,rou起了早就已经充血的阴di。
男人很快从震惊中走了出来,终于开口说话了。
"把你的tui合好了,水都快liu到了地上了,在男人面前这么搔首弄姿不害臊吗?"
顾思宜哪里还听得进去男人的话,把分开的两条tui张得更开了,粉nen的阴chun紧紧的翕动着,外面是一片shirun的光泽,那是从里面liu出来的水。
发xie了一小波之后,她终于注意到了男人的视线,下意识的把水xue收缩了一下,就连那淡粉色的菊xue也在男人的注视下缩了一缩。
从xue里liu出来的淫水,已经liu到了地上,shi了一大片。
两个人,四目相对,一个还是那么镇定自若,一个却羞耻的想要找个地feng钻进去。
顾思宜知dao许行知这个男人不近女色,因为和他相chu1的这一个月里不停的有人往家里送女人,但都被他哄走了,虽然早就知dao,但这也太夸张了吧,她这个样子他都不为所动,很难不让她怀疑面前的这个男人要不就是不举,要不就是断袖。
就在顾思宜胡思乱想的时候,不近女色的"饲养员"竟然主动向她靠近了,修长的手指在她的tui心chu1rou了一把,她被刺激的发出了呻yin声,心想果然男人用起来要比自己的手舒服。
许行知看了看手上的粘ye,问dao,"这就是你在沙发上和地上乱niao的东西?"
"这不是niao,是发情时从小xue里liu出来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