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价贵是贵,可别人有的它都有,人气明星,限定装扮,特殊,主办方还说要把舞台搭建在“月球”上,要在无垠“银河”中让烟花绽放。
柔韧的子折迭前倾,双臂伸直,葱白手指越过了脚尖,往外推出许多,一直到极限。
还有八月底最后的那场演唱会。
但听到邵遥提起黎远的父母离了婚,她一时没多想,脱口而出:“啊?黎耀他也离婚了?”
小孩滔滔不绝,纪霭没打断他,一直静静听着。
她疑惑开口:“黎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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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讲话,雄仔爷爷和明仔爷爷是认识几十年的老街坊了,他们送了东西过来,我也会回礼给他们啊。”纪霭挑眼睨她,“至于隔新来的那位阿伯,他可是给附近的街坊都送了伴手礼,又不是只送我一人。我还回了礼呢,野生荔枝和萝卜牛腩,不比那鸡仔饼差吧?”
遥一双杏眸笑如弯月,开玩笑,“现在隔
又搬来了一位黎爷爷,不知
他会不会加入送礼队伍中呢?哦,不对,黎爷爷已经送过东西了,你说巧不巧,正好是你喜欢吃的老婆饼和鸡仔饼呢。”
这一场有今年话题度最高的人气女团压轴,那一场买票进场时会送一套限定装扮。
“Frank请求加您为好友,请回复是否同意?”
还有“也”……?
像是立刻记起了下午猛吞一颗荔枝的那阵异物感。
手中筷尖在西兰花上几不可察地顿了顿,纪霭很快摇:“对的,还没见过,就是今早听你和雄仔讲起一点。”
“对啊――”
噱满满,没有年轻人不想去凑这场热闹,参加了,才能在新学期返校时与同学友人聊上几句。
邵遥看着匆忙走开的背影,眉心微蹙,若有所思。
“黎耀”是谁?
“没有没有,就是呛了一下。”
那筐荔枝忽然被提起,邵遥的咙条件反
般瞬间发
。
嗯?
“你知
吗,他的眼睛是浅蓝色的。”邵遥左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一个大男人,
那么浅颜色的美瞳,癖好还真特别……但下午我听他说,他的妈妈是匈牙利人……”
邵遥坐在床上拉伸运动,同时听着手机AI将一条条群信息念出来。
还有谁离婚了?
她着
咙咳了两声,纪霭有些紧张:“怎么了?卡鱼骨
了?”
她挠了挠脖子,问:“,你还没见过黎远吧?”
突然,一条信息插入播报。
有意避开话题,邵遥没法追着问。
邵遥答得太快,一秒后察觉异样。
回想起在黎家厨房里的那一幕,邵遥双颊微。
“是黎远他爸爸吗”这个问句邵遥还没说完,已经站起
,浅笑着说:“哎呀,看我这记
,差点忘了厨房里还有番薯汤水在煲着。”
晚上,发小群里信息不停,大家热烈讨论着哪场音乐节和演唱会的价比最高。
饭后,邵遥帮忙收拾餐桌,有试探着提起“黎耀”这个名字,可被用“哎呀老人家记
不好”“把人名搞混啦”搪
了过去。
对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