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问他周末能不能上门。我六日都能过来。”

        她和她妈都是普通的个子，平时不觉得异样，孙远舟高高地站进来，顿时显得天花板很低，小屋子也仄。

        “坐。”

        她给他洗了一些，有点局促地站着，好像她才是客人。

        “你不问问我跟李之涌…说了什么。”

        她无法揣摩他的心思，但她猜测，他是十分介意这个的。加之她有前科。

        尽她极尽小心行事，也难免有纰漏。

        “哦…”他用纸巾把籽包起来，低眉顺眼，“说了什么。”

        她抓一把瓜子，洋洋洒洒，讲李之涌如何偷鸡摸狗地跟在季老师后面，又如何翻出厂里十几年的老档案摸他的底，中途讲得发渴，进厨房喝了回水。

        出来时他正把她掉地上的瓜子壳捡起来，她连忙说：“别，我收拾…”

        他顿住了，看她一眼，继续手上：“没事。”

        在这把椅子上，他永远只坐前三分之一，显得很得，也很边缘。

        “我说到哪了？”

        “季老师住在干院里。”

        “对、对。”她接上，“他爸之前是火工的长，没干两年就死了，车祸吧还是得病了…可惜的。现在这个房子是他叔叔住，他没事就来照顾他叔叔。”

        孙远舟“嗯”了一声，说：“我用个洗手间。”

        她咽一口唾沫。

        “哦，没问题。”

        她想，起承转合，她讲的故事就这么没趣吗？

        “那没什么我就回了。”他出来，说，齐佳早就摸透了他这套玩法，好吧，既然没有心灵交，那就抚他少许交。

        她甚至感觉孙远舟某些时候就是想着这个，只是在等她往上扑。

        女孩床上叫“不要”，你得分清，她究竟是痛得不想要，还是爽得想再要，这个界限在孙远舟上很难把握，因为他从不给人正反馈，比如扑上去，他到底受不受用，他绝不表现出来。

        他闷干，爽得不行，又又大，完以后，好不矜持地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诡计多端的男人。

        她从后面搂住他，脸贴着他的外套，说：“你别急啊，我妈回来还早呢。”

        话里话外有一种偷尝禁果的美。

        孙远舟从来没有这样的验。天赋不够勤奋来补，学得焦烂额，哪有时间像大城市的学生，接受快乐教育，还有功夫窃窃地早恋。他整天面对那个疯爹都够喝一壶的。

        三十的男的，尝什么禁果。

        他可耻地有了反应。

        他当然应该有反应，背后的人在上下玩弄他，刺激他的，接着解开他的拉链，手窜进他裆里，掏出他发的。

        他正对着门！

        学生偷情在大门口大剌剌地搞？这不是瞎扯淡吗。

        “你想干嘛。”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太矫情了，他要是真情急，早就提着子逃跑了，他又舒坦享受，又要正人君子，哪有这么好的事，

        她感觉她摸到了孙远舟的命脉。这很抽象，像是一缥缈的丝，她好像知大该怎么治他，却尚不够清晰。

        “去我房间吗。”她着他两颗，阴一下子弹出来，笔直地翘着，像是一把深色的枪。她温柔地爱抚枪口，想看看他把子弹藏到了哪里，

        “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