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早上…”他快到端，大脑不转了故而抗拒说话，把埋在她肩窝。他看她一出来的癖并没有实现，因为她已经水尽人亡无水可用了。他一直知她是狐假虎威，实际她没有那么耐，只是大呼小叫让她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他怀疑她旁敲侧击，但他在跟给胡壮兵开会所以没有发作，他打算夜里好好自证一番，不知是由于目的太强，还是他用脑过度，总之他自证失败了，她怜爱地把他的揽在口：“孙远舟，你的命太苦了。”

        “行。”他一不二不休，把她往上拎了拎，没留享受余韵的闲暇，他再次撑开她，顺着漉漉的甬，胀得她难受，从小腹到子有种酸麻的感觉，收腹时都会憋得痛。

        她大开着朝向车，正对一片荒凉的林子。羞耻感让她叫得更欢了，甚至更加懂事地敞开角度，但这样让他很容易出来，两三次后他忍不了了，令她夹紧点，他亲她耳朵，在后视镜里欣赏她迷乱的表情，他发现自己的脸比她的还要红。

        她以为他会抽出来的，他只是给她换了个姿势，她在玻璃上看到自己陶醉的脸，她粉底掉了，热得发昏，孙远舟早就把衣都脱了，只剩一件单薄的长袖，汗贴着他背后的肌肉。

        孙远舟不知她的前任们有没有发现过这一点，他每次想到这，都有一种奇异的攀比心理。

        “孙远舟我想歇歇…”他终于放了她的手臂，但她已经没力气去什么了，扒着车窗沿，外面茂密的丛林让他们现在就像野合。

        他立刻打住把气包转过来：“膝盖吗？”圆形的红印但没破，他从后面抱紧她，捞高她越过他，“没什么事，你坐我上。”

        即便他握着结婚证，不必与任何阿猫阿狗作比。

        “你渴不渴？想喝水吗？”

        “让我歇会…”她被他得想哭，下面垫着一千七的大衣，她刚过的感私密不能再被挞伐，她抱着自己的肩膀一抽一抽，“我受不了，你出去我要起来…”

        “我求过你了！”

        他觉得自己不属于佼佼者，能力和饮食、运动、休息时间息息相关，他好像每个都不太沾边，而富二代则是每一个都沾边。齐佳和她的刻薄舍友关系最好，半夜打电话，他坐在酒店桌上工作，她的声音很大，以为他死了：“男人那方面你不用试呀！你一看就知了！有的人一看就不行！”

        他猛地没入。

        他从下面摁住她外阴，从上面扶着她尖，上下使力她崩溃了，水多得漫出来，让撞击声过于色情。她自试过高后不休息继续刺激自己，她没想过孙远舟会对她这样。

        她不信任何人，捂着脸小声说：“你太深了…我觉得我膝盖破了…”

        她不明所以：“不用了…”

        她觉得他变了，她喜欢这种变化，这证明他是值得开发的。她肚子很沉一直往下坠，阴也被他得一起往下掉，她伸手去接住，但只接到一滩汁，她要孙远舟给她，这多破坏他的气氛啊，他好不容易尝到美妙的滋味，他握住她手腕，撬开她牙齿让她自己尝：“你着。”

        “你求求我。”

        “你干什么？”她问，孙远舟闭紧嘴盯着交合，她嗲声又问，“你想干什么呀？”

        孙远舟见过真正的野合，在黄土荒地间纠缠的男女，肮脏原始的交恐怕城市女孩一辈子也接受不了，她本不知什么叫“野”。

        她下面越来越，她咬着手指问他：“我是不是…要烧起来了？”孙远舟听得好笑，他觉得他度过了年度最舒坦的一天，他保证：“不会的，很安全。”

        他打算等她大喊“强”就停，最多就是再被甩一耳光，但他今天心情非常好他不在乎。

        她又去了一回，他才了第一次，孙远舟快的时候有疯劲，让她生出想逃的冲动，他隔着罩她的，低低的息在她耳边回，她听得很受用，得意：“你早上不是说你不起来？”

        “你求求我。”他还是这句话，他把她的线衫往上卷，出白皙光洁的背，他的手沿着脊往下到尾骨，像是在测距，让她浑发抖。她从来都是不太要脸的，求人算什么，她立刻哀求，“孙远舟求你啦，你先出去，你最好了，不要动我里面…”

        她一脚踩空似的高了，不知是他太还是这句话刺激的，她里一阵痉挛，眼前空蒙蒙的，她半张着嘴发不出来声音，任由稀拉拉的一泻千里，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特别舒服的会带来特别长的余韵，她想塌下腰趴一会，却没有把手挣脱开。

        他从埋在里面小幅度地插她，变成整进出，她没有控诉强，因为太舒服了，下仿佛不属于自己，她半阖着眼在浪里沉浮，小声哼了一段语焉不详，他回：“我没有说话不算话，是你没有求我。”

更晃，她拉高音调拉低音量，“哥哥，老公，孙远舟，别弄我…”

        “那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