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面上还装作一副一无所知的大度模样。
她破开他的肉,以血纂刻他的灵魂。
“在血……”
谢轻舟低无辜望着,无所谓地摆摆手。
谢轻舟此生,再没有比这一瞬更刻骨铭心的时刻。
疼痛与快感交相撕扯着他的肉,溅
出滋养
望的血
,
向交合
,
膨胀。
等季云烟发现楼梯无人、回过时,谢轻舟锁骨上竟多了
不该出现的划痕!
……没有任何一件事,能如此事般令他兴奋不已。
他会想起今夜,她是如何坐在他上,一笔一划,用鲜血雕刻下他的誓言的。
“谢轻舟。”
谢轻舟爱极了此刻她全心关注着他的模样。
“哎呀哎呀。”
“我分明记得我提了针,对不起,谢轻舟,对不起,我……”
大抵想到二人黏腻交合的还赤
地敞在
天之下,她一边急急地拉拽衣摆,一边扭
去瞧楼梯口。
季云烟惭愧低,眼眶逐渐泛红。
“要不我快些刻吧,这样敞久了,我担心你疼。”
“等我刻好最后一笔,在我锁骨一样的位置,你也刻下你的名字。”
“嘶……”
“不疼,要重了才能一次刺好,你不必怜惜我。”
“嗯?我都说啦,不必自责……”谢轻舟见她伤心,心有不忍,正准备坦诚一切。
原本困于“口”中的“大”字,长出了一条小小尾巴,赫然摇晃着。
“没事的,季云烟,只要是你刻的,我都喜欢。”
眼见她正刺至“因”的横折画,谢轻舟狭眼一眯,骤然出声――
“啊,好像有人上来了!”
“疼了吗?”她紧张问,“我再轻些。”
谢轻舟为了她,交出王权,大开国门,封锁国寺,甚至不惜惹怒他父皇,刺青盟誓。
谢轻舟忍不住联想,将来只要低下,他就能见到这副歪扭的纹
。
“我只是……好想动起来。”
“不,我……”
今夜发生的种种早已超出季云烟预期。
他便抱起她的腰坐吞而下,竖长枪,单刀直入,攻城略地。
他入她的肉
,用
填满她的
壑。
谢轻舟被她紧缩的绞得感同
受,心底舒爽至极。
趁此间隙,谢轻舟主动朝前倾,抵上铜针尖端。
他低低溺笑:“这么在乎我的伤?”
“好。”
她小声请求。
一边替她汗,一边感受着她因专注而全
攥紧、死死包裹着他
硕的内
绞。
谢轻舟迫不及待地吻她,顾不得疼,也不在乎快感,他只想从她战栗而又臣服的尖上汲取每一滴珍贵的情
。
她呼急促,分明被他阳物撑得快感迭起,但还是注意力全然在他伤口上。
季云烟感觉糟糕至极,不停攥衣角。
歪了更好。
季云烟惊慌失措,语无次。
谢轻舟牙关紧咬,下颚绷紧,锁骨伤口绷裂出豆大血珠。
“会歪!船本来就晃,你不许动!”
阳物尽没入,快感如急
冲向天灵盖。
“留着条小尾巴,似乎也不错呢。”
自她被迫推着接受他的黥誓起,她就无时不刻陷在愧疚中难以自――
她果然惊慌失措。
吻后睁开的第一眼,他最先看见的,是她紧蹙的眉心和不断瞥向他锁骨的目光。
“既跟了我,我总不能什么承诺都不给你。”
谢轻舟顿了顿,他紧盯着她的双眸中,望又溢出了一次。
“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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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烟抬起,目光坚定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