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东西害了阿母？”看着自己拳大的块，赵子成红着眼睛：“阿母会好吧？”

        曹欣也在一旁的高凳之上，居高临下的观察着。曹茗站在她边，虽面色苍白，但却没有退缩。

        赵夫人其实后半程的时候已经醒来了，手术完，她整个人就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合结束，看了眼松了口气的众人，再次睡了过去。

        甚至深知当自家琰儿被叫过来之后，看着女儿坐在炕上惬意的弹着琴，柳氏到嘴边的教导就没说出口，就这样吧！

        一场手术花了大半个时辰，姜医师用曹欣送的一次合针合的时候，华佗原本疲惫不堪的眼睛猛地就亮了。

        脖颈有淋巴、血，稍有不，就不甚为危险，曹欣甚至想要自己动手，可是看着伸出去的小手，她还是缩了回来，现在的自己，不论手的灵巧度，还是其他，都比不上现在的华师傅。

        他们两人练习了很久，华佗师傅一伸手，姜翁就直接递上最合适的工，曹欣等人更是屏住呼在一旁细心观察……

        华佗很是松了口气，第一次这样的手术，他感受到了自己有许多的不足，术后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但是却让他更明白自己走的这条路没有错。

        用了麻沸散，赵夫人睡过去之后，华佗上手套，用酒一点点的将整个疙瘩拭了好多遍，然后姜医师就给他递上要用的手术刀。

        花费了些功夫将今日的两页字练完，曹欣站起来扭扭腰甩甩手，然后就欢喜的坐到文姬姐姐边，听她弹琴。

        每天写两页笔画，笔字对曹欣而言很难，但是蔡师傅要求一旦有污点就得重写，所以一旦提笔，她就格外小心谨慎。

        “这个东西好，就是夜里渴得慌……咱们小欣儿就是聪慧，女娘就是比儿子贴心。”赵氏也是刚想说两句，但是看到曹欣笑眯眯的让人给自己拿了小靠背，还问舒不舒服，到嘴的话，就变成了夸奖。

        曹欣借着给赵夫人递靠背的举动，仔细观察了她的脖颈，很好，疙瘩没有长，摸了脖颈……曹欣小心翼翼的问：“伯母，疼吗？”

        曹茗背完今日的书，就听着蔡文姬的琴声哼歌。

        丁氏三人坐一商议事情，曹欣三人坐在一说笑。

        从前唱曲儿是被强迫，曾经一度她很不喜欢，但是现在没人要求了，小主人，不小师傅只会在自己无意中哼了小曲儿之后，出赞叹的神色，她莫名的就很喜欢唱了。

        一点点的勾起来，然后小心的剥离……

        赵氏看着几个小家伙都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几个小家伙嘴上说的都是药方。每个人都在努力，想要治病救人的时候，不用错药。

        小女娘们天真又可爱，光是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几人都觉得美好。

        当天回去，赵氏就同意了让华佗开刀，也同意了华佗说的让人观摩。

        琰儿素来懂事，女儿家不能着凉。

        这一句话就让柳氏说不出话来，同为阿母，自然是看不得孩子生病的。如今看着小女娘端正的坐在炕上用夫君给的字帖练字，心下也是一。

        术后的看护很重要，赵云每日站在门口，要求每个进去服侍阿

可看着孩子欢喜，我也就欢喜。”丁氏见到两个好友，便笑：“我家欣儿已经有月余没有吃药了。”

        一点点的打开，然后一点点的切除，在场所有人都万分谨慎……

        一人弹琴，一个唱曲儿，曹欣就在一旁晃悠着小脚丫，满是惬意。

        同时他很感谢曹，其他人闻之就怕，甚至会怒斥打杀自己的行为，曹公却全力支持自己。

        华佗其实也很紧张，一直苦练合术的姜医师也在一旁等着，每个人都沐浴更衣，换上最干净的衣服，又在上面穿上特制的罩衣。

        好在切出来的块光，很好剥离……

        “不疼。”赵夫人看到小丫眼中的担心，没有一点儿被冒犯的感觉，而是安。

        “赵伯母，两位兄长很担心您。”曹欣小声说了一句之后，就回去继续练字。

        偶尔纵容，也并非什么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