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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路西法至少会允她一口chuan气的空挡,但那狼似乎真的再无法隐忍,竟在她高chao余韵之时强ying地与她交尾,xue里的清水还在汩汩地外漏,他那尺寸吓人的guitou,便已开始打着圈地往shi哒哒的小孔中挤去。
她哭着推他,然而高chao后的无力,那推他的动作,就好似将手轻轻抵在他结实的xiong肌上一般,好似赤luoluo的勾引。
小狼也确实把这当zuo勾引,低tou凶悍地咬上她ru尖翘立的玉ru。
这一夜,是路西法狼生最为香艳的一夜。
她为什么这么香,这么ruan?
为什么哭起来这么好看?
为什么交pei时叫床的声音这么甜,这么媚,这么勾他的魂儿?
她一哭,他就恨不得……恨不得把她cao2死在床上,再生生吃拆入腹,嚼碎她的骨tou。
chu1子血渗下,沾挂在狼狰狞可怖的阴jing2上时,她痛的呼xi紊乱,眼眶里的泪水吧嗒掉落,咬着chunban忍着痛,竟是连叫也不叫了。
穿透那层薄薄的mo,本没有那么疼,是他那古怪的xingqi弄疼了她。
尖锐的guitou,中段cu粝的锁结,还有那过分cu长的尺寸……太长了,生生研磨进她的子gong,戳弄着最深的gongbi,有时会折磨得她失声,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没用地liu泪。
等到那chu1子血,同她如何也liu不完的情水一dao,被狰狞的gaowan拍打成沫,挂在狼nong1密的耻mao上,她已经气息奄奄,嗓子也喊哑了,只剩急促而灼热的chuan息。
可shen下,那cu硕的巨龙还在她ti内进进出出,剐蹭着每一寸min感的肉bi。
而伏在她shen上的男人也是满shen的汗,汗水汇聚成汩,liu下他肌理分明的健美shen躯。
她太紧了,每次抽插的刺激又会惹得她更紧,他那东西又不是给人族的女孩交合的,尺寸对她并不友好,因此抽送起来,便要使出额外的力气。
少年的窄腰两侧都泛着红印子,是刚刚交合时她玉tui夹的。
这小妖jing1xue里夹着他也就罢了,在外还要夹断他的腰……他起了些顽劣的念tou,cao2她也cao2得更下liu,净摆出些畜类喜欢的交合姿势,折磨得她力气全无,被他强ying的抬起屁gu,而上半shen已经tanruan成了春水。
狼人本就因为过盛的ti能威名在外,何况路西法正是最气血方刚的年纪,很难餍足。
其实他tian那几下,沈佳仪就已经足够了,完全不再需要他真的弄进来。
他们对yu望有着全然不同的饱和度,以至在床上激烈姌合的数个小时,都是狼在按着她xieyu,跟强上没什么区别。
她肚子好涨,狼she1jing1锁结那ying生生膨开的锁结犹如可怖的活sai,把他she1的nong1jing1尽数堵在她子gong里,又nong1又腥,因为是chu1狼,他第一次she1的很快,jing1ye漏不出来,再she1进去时,与积蓄的jing1ye充盈在一块,子gong里又一只卡着他整个硕大的guitou……她小腹便一直凸起着。
原先还能依稀看出是guitou的菇状,后来jing1ye灌得多了,子gong便圆gungun得涨着,若不是他每次都要狠厉地深ding,便看不出guitou的形状,只觉得是怀了孩子一样。
她喂了好久的狼,他还吃不饱,压她在桌上强cao2,沈佳仪哭着求饶,说了一百遍不要,可那疯狼跟吃了药似的,gen本停不下来。
沈佳仪觉得自己好像zuo了个错误的决定,趴在桌子上哭的惨兮兮,如果不是桌子下铺开了地毯,她这会儿膝盖都该被他震得淤青了吧?
少年抓住她的脖子,扣着她修长汗shi的脖子与他紧密贴合,guntang的chun吻上她红彤彤的耳朵,如此温存,可狰狞可怖的下ti,滴答着水渍,还在淫乱地姌合着,他声音也好沙哑,爽的微微颤栗,“姐姐,怎么还在哭,嗯?”
“哭得它一直ying啊,你看……他多喜欢你,都she1了三回,还想——还想再……”
“闭嘴!烧狼!”她哭的更伤心,一点都不想跟他“再”,呜咽中被撞得眼泪直掉。
她实在陪不了他了,ti力耗尽,将要昏睡之前,颤巍巍地抬手,抹去了他脸颊上的细汗。
这是很温存的动作,温柔至极,在他低tou吻上来时,也给予了最后一个晚安吻。
爱意不言而喻,有些感情,本就不需言表。
雨还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路西法抱着她的腰,赖在她怀里低声碎碎念。
情事后,少年的声音又沉又哑,带着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