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也不懂,旁人是可以代替本人交换条件的吗?
柳擢双的真实份被她大致猜出来了,那这位同样很强大的灵魂的
份,还会小吗?
人死了,还有灵魂。灵死了,就是真的没有了。
开始渐渐消失,属于灵
的灵
能量在瓦解。
再要么,就是本就可以不投胎的灵
。这类灵
,更是少之又少。只有是那些拥有着职位,在
理着灵
世界的某一
分运转的灵
,才不用投胎。
因为他们也不能投胎。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灵世界更好地运行下去。
看着这位强大的、份不凡的灵
,方然知
,柳擢双并不想她把猜测的一切告诉虞画寒。
亦或者说,是并不容许。
方
看来,她猜中了。
楼梯上和楼梯拐角的两位灵暗
涌动的时候,虞画寒一直在张嘴闭嘴,似乎很难说出一句话来。
她只是稍微晚了一些投胎而已,为了这么一点时间去交易,即使柳擢双的灵很高,方然也觉得,不太可能这么不珍惜和无所谓。
交易所需的东西是非常庞大的。要么是大量的灵,要么是其他很珍贵的东西。
尤其是柳擢双在这一秒间,站在虞画寒边,靠着虞画寒,忽然睁开惬意眯起的眼睛,向她看过来的眼神。
现在突然这样直直地看过来,方然又怎么会不懂,是在警告。
她自然无法违背来自高阶灵的施压,尤其是无法反抗这样或许举足轻重的灵
。
这样的人说出的话,又有什么理由不信呢?
虽然不知他为什么要这么
,但她能知
这一点,就已经够了。
虽然知方然要走了,但虞画寒也没想到会是这么快。
即使没有太多的证据可以证明,也还有很多其他无法确定的可能,但她就是下意识这么觉得。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位灵之间的动静。
因而,她一直对此抱有很深的困惑。
但就算她作为灵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也知
,灵
的法则是无法违背的。
不投胎,要么是有着强大的能力可以违反天;要么,是向掌
投胎事宜的官职灵
谈条件。
倒也不是没怀疑过,可能是柳擢双替她去谈了条件,了交易?
前两个,方然都不到。她没有能力违背,也没有资本去和神灵谈条件。
再看过去时,就看到虞画寒出了愣愣的神色。
灵的世界,强势而又专横。每一条规矩,都定得很死。没有能力的灵
反抗,结局只有灰飞烟灭一条。
那一刻,她就隐隐意识到了,这位灵的能量,除了本就过分强大以外,她为什么无法窥探。
她的投胎时间是今天中午。
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探取到别人内心的能力,把她脑海的想法也给获取过去了。
即使真的只是祝福,也是最好的祝福。
但那未免也太亏了。
这位能力过人的灵,很少正眼看自己。
毕竟,他不会伤害虞画寒的不是吗?
她作为灵的力量太小了,很多事情到目前为止,她都还很模糊,没办法清晰知
。
而最后一个……站在虞画寒旁边那位依偎着其仿佛安然睡去的男灵
却叫她产生了怀疑。
“当然。”方然也笑了。不只是因为这句朋友间真诚的祝福,还是因为,这是虞画寒说出来的。
灵都拥有违反规则的能力的。
直到刚才,她才忽然意识到还有最后一种可能。
用作交易的灵交付出去了,就是真的失去了。不像平时日常消耗那样,是短暂的,还可以恢复过来。
但那个时候,虞画寒还没睡醒。柳擢双不允许她的靠近,也没有任何投胎的迹象出现在她的边。
方然耐心地等了很久,虞画寒才看着她,微微笑起来,真诚又朴实地说:“会过得很好的。”
她想来想去,也还是没想明白。
方然低看了一眼自己在碎裂的变得破碎不见的半透明
躯。
而真正拥有着和规则反抗能力的灵,又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