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玩吗？谁先开始？”

        “完全看不出。”

        “色情狂！”

        “很不容易吧？”君侑的语气听起来很真诚，“不是舞台，还是平常的生活。”

        电话另一端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君侑的回答也越来越简短。挂断电话后，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倒反天罡！”

        崔雪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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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说一件只有自己经历过，对方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说中了就算赢一局，输的人要一直喝酒直到赢家喊停。

        “那还真是了不得……”

        “比如？”

        崔雪宁震惊地看着只穿着内衣的君侑，“你不换一件上衣吗？”

        “我有一个同学，她……“崔雪宁有些犹豫，”她瞒着所有认识的人和遇见不到十天的人结婚了，还领养了一个孩子。”

        “因为是你穿过的。”君侑摆出拥抱自己的姿态，“每时每刻都能感受――”

        崔雪宁愣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躲开。

        “我想确认一下，你不会让我一口气喝完整箱吧？”

        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君侑向她投来一个有些复杂的微笑。短暂的笑容后，她伸手卷起崔雪宁垂在肩膀前的发梢。

的母亲。

        君侑一边回应着，一边无意识地摆弄着手边的东西。先是啤酒罐，然后是自己的指甲。崔雪宁则假装专注于暂停中的电影画面。还是那张熟悉的脸，说着另一种语言的君侑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

        “你还真敢说啊？！”崔雪宁觉得自己的神状态岌岌可危。

        “啊，我知了。你喜欢自己穿整齐，但对方却一丝不挂？好色情！”

        “无聊。”君侑不情愿地收回手，“我先来吧。”

        “不，只是没想到你第一局就玩这么大。”崔雪宁乖乖地喝了一大口啤酒，直到君侑喊停，“一般来说都是瞒着家长过什么事吧？”

        “维吾尔语算是我的母语。”

        “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君侑倚靠崔雪宁的肩膀，“让我听到别人不知的秘密，我很高兴成为你愿意信任的人。”

        “有什么嘛。再说，”君侑满意地看着崔雪宁疯狂摇，“你也不是第一次看我这样。”

        “我才没那么残忍……稍等，我先把衣服理一下，太难受了。”君侑干脆地把衣服脱掉，“好了，开始吧！”

        崔雪宁把君侑的手从自己发上拍掉，“你的小音不错。”

        “我说的是更衣室。”君侑笑，“和满脑子色情内容的你不一样。”

        “也不是晚上眼睛会发激光的症状。”崔雪宁挥手，“算我赢了吧？”

        “因为老板知这件事，我想她有在留意吧。”

        “总之就是这样。”用不痛不的事迹回应君侑的病情，未免显得不够意思，“我其实有夜盲症。”

        为什么不论怎样都会走到这一步？

        君侑欣然接受这个称呼。不仅如此，她还向崔雪宁的领口伸出魔爪，“小崔你也脱掉吧？”

        “这种话，还是说给夏佐听吧。”君侑活动，“电影看够了，我们玩点别的吧。”

        哪怕羞愤交加，崔雪宁依旧一眼认出这是君侑曾借过她的那件。为了避免迎来又一轮的捉弄，她尽力保持平静，“因为是你最喜欢的颜色？”

        “我才不要！”

        君侑深一口气，然后笑了。又是促狭的笑，“我说的没错吧？”

        “不过，我很喜欢这个内衣。”君侑勾起肩带，“你知为什么吗？”

        想到君侑的出，崔雪宁点，“那……你的中文很不错。”

        “比如？”

        咬着嘴思考片刻，君侑终于开口，“我至今还在服用治疗神分裂的药物。”看着崔雪宁有些讶异的表情，她颇为得意，“怎么样？没猜到吧？”

        被迫想象了一下君侑的，崔雪宁一时不查，便被解开了领口的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