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摸了会怎样？

        他深口气压制住想伸手碰的冲动。

        “谁跟你闹了。”沈云霓终于转，看桌子上的书。

        “嗯。”沈云霓收回了手。

        作者：会让哥哥。?(ˊo???      ?      o???ˋ)??

        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指摸在伤疤上。

        觉得她恶劣的时候，她偏偏又表现出善良的一面，看似相得好的时候，她又瞬间翻了脸。

        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过得好不好，被这么突然一问，心脏有些刺痛。他眨了眨发涩的眼睛，微笑着回复：“还好。”

        不该对他产生幻想，不该和他关系太好，不该太在意他。

        “…”

        “你以前过得很不好吗？”

        “早就不疼了。”

        总之，什么都不该。

        沈云舟发现自己摸不准这个看似单纯的妹妹的想法。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线条畅，手背上的血很地盘虬在肤下。她注意到他的手背上有旧的伤痕，一条斑驳的红棕色伤痕，能看出是个久远的伤。

        很没有边际的问题，但沈云舟莫名其妙地懂了，她注意到了他的这条丑陋的，被亲生母亲用烧红的铁棍出的伤疤。

        “疼吗？”

        就像现在，沈云舟尽责地给她讲着题，而她的关注点只有他在纸页上动着的手指。

        不知是因为兄妹的血缘，还是因为昨晚那该死的春梦，沈云霓总是有想和他亲近的想法，但他们的立场又实在尴尬，沈云霓觉得自己应该远离他。

        于是她又莫名其妙地有些不高兴，“啪”地合上书：“我累了，今天不学了。”

        结被搔得发，她今天穿的一字肩上衣，漏着白的肩颈，靠得太近，呼间还萦绕着她上甜香的气息，视觉和嗅觉都得到刺激，沈云舟无奈站直远离她：“也不怎么样，别闹了，看题。”

        换了别人可能就听话了，可偏偏沈云霓从小就最不听话，她于是凑近抬手又摸了一下：“摸了又怎样？”

        然后从这个丑陋的伤痕，联想到了他确实不太好的生活。

        以为这块肉早就没感觉了，没想到被她碰到的时候竟然会发，得心里发麻。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沈云霓离开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被她碰过的伤痕。

义务教导她这个有些尴尬的知识。

        下从刚刚开始就有些发涨，沈云舟低看着她线条弧度优美的脖颈，修长又脆弱，应该一只手就能掌控住。

        ————

        “呃…总之不可以。”

        沈云霓本没办法专心学习，她有些过于关注沈云舟的了。

        沈云舟讲题的声音戛然而止。

        其实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心疼，想再问点什么，但又不想去关心他，或者说觉得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