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見男人低低的笑聲。溫熱的吐息噴灑在頸窩，夏油傑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個名詞，讓她全不住顫抖。

        “哈啊…哈啊…”

        “告訴我我想知的，就給妳解藥。”

        在花徑內搗弄的手指增加到四。女人嗚咽一聲，體陡然繃直，抽搐的雙間噴出大朝，把黑色的草浸得濕亮。

        慢慢地，微涼的指尖開始下移，來到了非常不妙的地方。

        喀喀喀。她聽見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但並沒有離開。

        “醒著的時候也能像現在一樣這麼乖就好了。”

        她嗅到菸草燃燒的氣息，知他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靜靜等著她在這緩慢的折磨下逐漸崩潰。

        夏油傑抽出手指，帶著幾分自嘲的笑，脫下已經濕得不像話的手套扔到一旁，伸手撫摸她泛著不自然紅的臉頰。

        “親愛的這麼努力，我都想誇誇妳了。”

        “要是不洩一點出來，體會產生副作用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瀰漫在牢房中，屬於菸草的苦澀氣味逐漸被一難以言喻的特殊甜味取代。

        “好可憐。明明已經變成這樣隨便碰兩下就會舒服到不行的糟糕模樣，卻還是一點東西也不肯透嗎?”

        男人沒有理會她徒勞無功的反抗，向前擠卡在她的兩之間，單手制住她亂蹬的膝蓋，並阻止她試圖併攏雙的動作。

        “…那是什麼?　…你他媽到底了什麼?！”

        著革手套的手指撥開沾滿晶瑩水漬的貝肉，往濕淋淋的甬口探了進去。

        “這裡除了我以外，禁止任何人進出。違者按軍法處置。”

        “明白了，大人。”

每一個角落。

        等到作亂的手終於離開體，她無力地靠在椅背上氣。只覺得原本陰冷的牢房突然變得悶熱。就連油燈裡頭的微小火焰都成了令人難以忍受的熱源。

        男人嘆了口氣，手從她臉上移開。說話的口吻像在責備一個不知變通的孩子。

        “也就只有這種時候才會聽話一點。”

        隨著甬裡的汁水愈發豐沛，男人抽插的幅度也逐漸增大，每次進出都帶出令人臉紅心的水聲。

        刺入花徑的手指被兩側的肉緊緊絞住。男人又加入第二指頭，就著裡頭的體緩慢地前後抽送。

        “真傷腦。妳還是一如既往地固執呢。親愛的。”

        感受到沾著體的手指探入體內，她忍不住尖叫著咒罵，繃直體死命掙扎，手腕上的鐵鍊隨著動作發出叮叮咚咚的清脆聲響。

        “…你…哈…要讓我重複幾次?　…我說…想得美。”

        “嗚嗯…哈啊…嗯嗯…”

        暴在空氣中的膚像有火在燒，某些難以啟齒的位如被千萬隻蟲蟻咬噬一樣又麻又癢。不斷出濕淋淋的水打溼了下的椅面。

        食指輕輕描摩出粉的輪廓，琥珀色的狐狸眼晦暗不明。他彎撿起不知何時到地上的軍服外套拍了拍，重新蓋回女人上。

        被老頭子收養成為「公爵千金」之前，她在帝都的風化區聽過這樣東西。那是院給第一次接客的女孩子用的強力情藥。

        “哈嗯…”

        出了牢房，他將門上可以向內窺視的鐵窗拉上，轉頭朝守在門口的獄卒下令　:

        狹窄的甬口被殘忍地向兩側撐開，以方便將更多的體細細塗抹到更深處。

        他起來到偵訊椅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女人。

        後者正無意識地用泥濘不堪的縫去蹭糙的椅面，兩花哆哆嗦嗦地吐出更多半透明的蜜。

        即便失去意識，女人還是在這樣的侵犯下，微張著檀口溢出可憐兮兮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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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開！　你媽的！　別碰我！”

        啪。坐在刑牆邊的男人合上手裡的書本，從懷裡掏出懷錶瞧了一眼，另一隻手掐滅已經燒到頭的香菸。

        男人動作輕柔地替她將被汗水打溼，黏在臉頰上的散髮攏到耳後。撇去他先前的所作所為不看，此刻兩人就像對耳鬢廝磨的愛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