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

        回到自己住的房间后，和丈夫说了，李工听了后，“咱们俩自己去转转吧，小季跟着咱们也会觉得尴尬。”

        兄弟两个到了池家，池父早在池方萍还是孩子就没了，池母一个人把女儿养大，现在家里办白事，来的亲戚很多，池母病怏怏的，池方萍打起精神来招待。

        朱卫东把放假的事说了，朱奶奶道，“那怎么不把小玲一起带来，你们两个留在家里过年。”

        四天后，首都那边，朱家人看到突然回来的朱卫东，都愣住了。

        “好。”徐丽躺下，“我看小季好像有点不高兴，都没有笑。”

        “奶奶，我是回来办事的，办完事还要回去。”朱卫东耐心解释。

        “可是看你的样子，就像吵架了。”

        “池方萍是你同学吧？”朱要武从厨房走出来，“康小华喜欢的那个女的？”

        “她在招待所挺安全的。”

        “怎么在招待所？”

        朱卫东不接话。

        见大哥沉默，朱要武也不问了。

的。”

        第二天，李工夫妇走之前和季玲打了招呼，又叮嘱她注意安全，季玲目送着两人离开。

        朱卫东兄弟过来，也让池方萍轻松了不少。

        “桌子刚收拾下去，我让阿姨给你热热。”

        “池会计孩子没了，她现在笑算什么样子？”

        朱要武摇头，“反正我看不太对。“

        朱老太太笑了，“你大哥的情况你了解，你也没事，跟着他去忙忙。”

        朱要武起身，“我去叫阿姨过来。”

        徐丽也就是客套两句，难得有空和丈夫转转，她自然是高兴的，便也就应下了。

        “可惜了。”朱老太太听着揪心，“那打算哪天入土？”

        看着人进厨房了，朱要武皱着眉坐到朱老太太身边，“我大哥怎么能放下我嫂子陪别的女人长途跋涉的回来？”

        “知道了。”

        朱卫东嗯了一声，“她女儿被蛇咬，又犯哮喘走了。”

        朱要武挑眉，“你和嫂子吵架了？”

        “就你自己回来的？”朱奶奶往孙子身后看，发现只有他自己，才问，“小玲呢？”

        “有什么不对？一个女人失去孩子，没有比这个更让人心痛的。”

        朱要武愣了一下，“大哥，再急也不差一句话吧？”

        “我走的急，让别人捎信给你嫂子。”

        “小玲还在那边，池方萍孩子没了，我陪她回来处理后事，办完了就回去。”朱卫东坐下，“奶，家里有什么吃的吗？”

        徐丽被怼的乖乖闭了嘴。

        朱老太太则拉着孙子问，“小玲自己在那边安全吗？你在这边呆几天回去？”

        兄弟两个坐在车里，朱要武问，“大哥，你回来嫂子没说和你一起回来吗？”

        “明天。”朱卫东见阿姨端着饭菜出来，朱卫东起身过去，“吃过饭，我还要过去，等那边忙完，我就回去。”

        “多大了？”朱老太太问。

        之后，朱卫东走的时候，朱要武跟着一起去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