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向来是没有情的，她这样更像是失去羽翼的小兽，努力地在长辈怀里找回温存和温度。

好一会儿，顾城把人捞了上来，眠风顺势窝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

顾城仰起，眼眶在昏暗的环境里折出一点水光，长长地往外吐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香烟。

他丢了烟，掐开她的嘴巴，牵出她的疯狂地卷弄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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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顾城从后压过来，气息急促紊乱，一把扯下她的衣领，连同肩带一同拉下。接着还要脱她的子，然而手指几度颤抖，猛地退开，阴森命令：“你自己脱！”

脖颈嘎吱两声，尽量上抬，顾城的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颅半垂着，因为刚才的大动作，额前的发凌乱的掉下来。他的手指撑在眉骨，盖住了眼睛。

顾城绷紧着下晗，任她没有章法的亲吻，一分钟后用力地掐住她的腰肢往书桌上压去。

眠风听了命令，衣服一件件的褪去，洁白柔的躯很快展在顾城面前。

一耳光过来。

眠风穿好衣服从楼内出来，烈日的光芒瞬间闪了她眼

“干爹，是我的错，我错了。”

顾城的手掌带着温度，眠风紧紧的抱着他，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停下。

眠风跪在地板上，子往前扑在沙发上，口窒息哽咽。

火柴的手指还有抖，火苗对准的烟，烟丝冒出滋滋的声响。

她终于肯把抬起来，正是顾城的目光，然而被他眼里的狠厉和狂怒骇地发抖。

一吻完毕，顾城怒地不可遏制，再度赏了她一耳光：“他们姓季的，全都该死！”

但是她向来不擅长表达感情，更别谈这般柔的、晦涩的语言。

鞋的光和冰凉贴到了阴之，男人弓下来，线条畅的脸满着幽深：“他碰你了？都碰过了？”

后背从光的桌面上溜了下来，眠风咬紧了牙关，四脚朝地地在地上爬，手心的汗水贴在木地板上几乎有些打。她已经没什么力气，这比痛痛快快地挨一顿打还要难受。一顿打，多是开肉绽，疼痛都是外在的。

顾城从眠风上下来，两条沉沉的，走了两步倒在沙发上。

眠风再没办法，神经于崩溃的边缘，她抱住顾城的，一路往上爬，吃力辛苦地抱住他的脖子，拿嘴去吻他的角和下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唤起往日的记忆。

顾城点了烟，漫步走过来，抬了将鞋踏在她的肩，接着是子，再往下就是双中间。

屋内倒是发着闷，让人不过气。

他用牙关咬住烟嘴，右手扶在眠风光洁的后背，沿着脊椎骨一路向下，复又往上。

两耳轰鸣中，顾城把人拖到书房靠边的沙发上，将她扔了上去。

酸涩地哽咽一声，眠风继续往上爬，她想要跟他说话，想要说对不起，想说怎么教训我都可以，你――别难受。

眠风抱住了顾城的，脸颊在西装上磨蹭。

第45章自己坐上来

外面还是炽热的艳阳天，蝉噪声不知从哪里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