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就呆在这里玩了一个月的电脑，白天也玩，晚上也玩，键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有时候我都觉得奇怪，这破电脑有这么好玩的？”

        “只要多一个观众，多一份热度，那就是有效果……”曹国回答。

        但并不能怪他，他确实也够努力，也够用心，更有足够的才华。

        “小周啊，我听你的，招了这么一批人才，有些人才从子国挖来的，还有欧美……反正我也不懂什么人才，什么高科技，就是怎么贵怎么来……”

        此时此刻，他都有那么些许挫败感，更别说是姜戈了。

        可惜……

        曹国叹了一口气。

        助理拿出电话，给拨通了姜戈的号码。

        研发室里。

        但对大老板张水来说，却并不震惊，反而习以为常，觉得本该如此。

        电影的每一个环节，曹国跟几位导演一直在中间帮衬着。

        对姜戈的失望也是有的。

        “才上映四天，你就放弃了？”

        “我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了，今天下午，我陪着你一起路演，拉票吧！”曹国看着窗外，突然说。

        “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丧失了信心，这个世界，被打击后最终一蹶不振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希望你不要成为他们之中的一个……正视敌人，也正视你自己，古往今来的大师，哪个不是坎坎坷坷的？”

        张水其实对“手机系统”没什么概念，只觉得

        “昨天的路演，你为什么没有去？”

        “可是……我，我还有机会吗？我说，我这电影能到七亿，可是现在……我可能变成最大的笑话了……好像大家都在嘲笑我，我……我……我给您，给协会，丢脸了……”

        “曹，曹叔……”姜戈声音似乎有些愧疚。

        曹国摇摇。

打一下？”

        曾经骄傲，几乎不可一世的姜戈颓废得如同一条死狗，跟助理的每一句话都透着绝望感。

        张水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依旧大腹便便的模样摇摇晃晃地带着周洋参观了新公司的研发室。

        “可是，周洋，周洋他，他……”姜戈的声音陡然变得激动，随后颤颤巍巍，似乎有些失言。

        有些人震惊。

        张水自然不疑算命的就是捧，甚至将周洋的生辰八字当成了张水儿子之类的忽悠作。

        “曹叔，我，我……”姜戈声音宕机，颤抖得分外厉害，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似乎非常震惊。

        “我……我们现在宣传，还有效果吗？”

        一帮外国佬低着玩着电脑，两人走过来的时候都没有发觉，显然入迷。

        虽然是姜戈执导的，但从剧本到选角，再从后期剪辑到电影宣传……

        偏偏撞见了一个怪胎。

        …………………………

        电话那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声音，充满着干涩，犹如憋出来的声音。

        第一次无人接听，第二次无人接听，第三次终于接听了。

        “喂？徐姐，又有什么坏消息吗？”

        “姜戈……”

        他曾经让神棍给周洋算了个命，那个神棍在看到周洋以后大为震惊，说了“此子不凡”之类的话。

        跟周洋同一个时代，大概是这些人的不幸。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遇到这种情况，对他的打击也够狠的，看他能不能熬过去了，打个电话吧。”曹国点点，随后目光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