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修为的,本肯定是更高位阶的人或者神仙真龙的本事,我以成丹位阶强行来用这类本事,虽然是调用天地间本有的元气,却必然会承受不住,从
基上受损……”
“怪不得朝廷让你和司二龙依次执掌此印。”张行摇了摇
,将小小铜印递了回去。“一举两得。”
“没你想的那么阴私。”白有思一边收起,一边摇以对。“主要是合算不合算……宗师、大宗师自己来用,把自己修为压制住,岂不荒唐?而凝丹、成丹以下,又没这个本事。所以自古以来,这类物件便是让凝丹、成丹高手来用最合算,千把年下来,都成传统。”
“这倒也是……”
就这样,二人扯了一通闲话,终于还是理所当然的回归了热点话题。
“你知穆国公居然保住
命了吗?”白有思干脆来问。
“这都能活?”张行诧异反问,但很快,他便猛然醒悟,觉得这似乎并不奇怪。
“大长公主求了情,让圣人顾忌中丞的感受,然后虞相公也插了嘴,说不如让穆国公亲眼看着,到底是他命更长,还是大魏国祚更久……”白有思认真说
。“圣人当场答应了,要把他发
到北荒最北面的听涛城,在北海边上以罪人
份监视居住。”
“我倒是觉得,很可能是穆国公过于无能和弱了些,反而把圣人逗乐了。”张行恳切接口
。“说不定圣人巴不得多一些穆国公这种无害无能之人,好凸显他的德行与能耐呢。”
女常检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认真来说:“来时家父有言语……他说关中勋贵,远离朝堂十数年,便是有波及,也最多是口上功夫和外围连带,所以早已经懈怠、不堪到了一定份上……倒是关中百姓,赋税田亩都是实打实的计量,反倒是可以成为朝廷的倚仗。”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给大魏开脱,又像是在对张行提醒一般。
不过,张行混不在意,甚至当场反驳:“那大魏当年为什么迁都到东都去?或者一开始,为什么要灭东齐、南陈,统一天下?”
白有思立即无语。
过了片刻,女常检终于认真来问:“张行……穆国公这事是你的吧?”
“凭良心讲,只是推波助澜罢了。”张行实话实话。“这事的,终究是王代积,他本意如此。”
白有思点点,复又来问:“我有一个事情想问你……”
“常检随意。”张行理直气壮。“别学李定婆婆妈妈就行……”
女常检再笑:“你是不是以为我想问你什么贵人、百姓,谁才是人之类的?”
“不是吗?”张行诧异一时。
“不是。”白有思认真以对。“你本就是北地农人出,所见所闻与我和李定这些人截然不同,也算是自然之
……只是,你便是失忆了,可我还是想知
,你一个农人,是从哪里学的这些
理和说法?又或者说,你自己难
就没想过,自己脑子里那些想法,那些才略,那些
理,来的有些蹊跷?”
我当然想过。
张行心中无语,却只是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