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修炼方法都是极苦的事，颜凉以为会很疼，开口：“我绝对不跑，二师兄你要不信，就……就把我捆起来！”

泣不成声。

正抹去额角汗水的颜凉已经累极了，她没察觉到温知星这三个字略带沙哑。

“气？”若有所思地看看颜凉这张脸，温知星冷笑一下，“所以并不是大师兄嫖了你，而是你去嫖大师兄？”

然后，颜凉就真的被捆了。

当她半躺在那张古怪的椅子上，双被大大地分开，腰肢抬高，仿佛下时，她就害怕

温知星摸摸她因激动而出的狐狸耳朵，一阵酥麻，颜凉放松间又将耳朵缩了回去，却清楚地听到：“不过要看小凉儿合不合。”

将玻璃杯放下，颜凉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红，她有些羞窘地说：“是有些累了，剩下的活……明天再来吧？”

“好好好，知你没有。”一把将她捞过来，挽起袖子给她眼泪，温知星问：“要不要试试别的方法？”

“合，我绝对合！”

“噢？”温知星轻笑，满是嘲弄。

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颜凉越想越委屈，“我真的没有……我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和人上床……和大师兄那次是意外，他中了药，我打不过他才……才……”

“好。”

“真的噢？可不能又像小时候，滴滴地说不愿意了。”

好吧，好像也是脏的。

几乎要撑破衣服。

“很累么？”

“你和他们爱？”

“嗯？”

“真的！真的！真的呀！”一着急，颜凉将自己的谋生手段说了出来，“我……我的都是那些渣男的气！玩弄女人的渣男？”

如此赤的嘲讽叫颜凉颇为恼怒，她委屈至极地替自己申辩：“不是的！我才没有那种人气害人命，天理不容的事！我……我的都是好事！”

“小凉儿。”

“唔，好好喝~”

“我努力。”

“要走？”温知星有些不悦。

不断地点着小脑袋，温知星浅浅地笑了一下，隐在镜片后的眼闪过得逞的狂喜，但只有一瞬间。

“不走不行啊。留在二师兄这边，我会死掉的……”委屈地揪着衣角，颜凉感觉自己的狐狸尾巴又快出来了，“毕竟我现在是只妖怪，总得像个妖怪一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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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胡说！”几乎炸了，颜凉叫：“我没有和他们上床！我都是用的妖法！迷住他们的心神，他们自己就了……我再收那些气给自己用的……”

至少在颜凉为人的时候，别说是和男这些事，就是亲近了些都会觉得不适。

他起将自己喝过的那杯水递给她，小姑娘笑眯眯地谢，连转一下杯子都不知，就着他的印饮尽。脖颈起伏，咕嘟声也变得调悦耳，因喝得太急，清水从边落，过下巴，滴在口，晕开一团水渍。纯黑色下隐约显出微白，像是荒漠里的雪，难寻难觅又心驰神往。

“哎？”颜凉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温知星，“除了人气，还有别的办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