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话了。
悠然已经不想面对现实,整个人抓着凌肖的衣服,把自己埋进他怀里,觉得自己还是换个星球生活吧。
他探出
,看到了两人目前的姿势。
然后Jensen对上了凌肖那双充斥着不满和某种男
熟知的压抑的金眸,他冷冰冰地说,你能哪怕一次看看气氛吗。
乐队成员仿佛看到世界末日的场景,一个推一个忙不迭地跑了出去,跑出一段距离后他们的声音才传来,肖仔,我们先去吃宵夜,你先忙,我们给你打包回去。
等到休息室重新变得安静之后,看到怀里耳朵红的滴血的人,凌肖低笑了两声,算了,放你一
。
*
他们从休息室里走出来之后,音乐节早已结束。观众也大都散去,场地一下变得空旷起来。
只有雨丝还在轻飘飘地落下,打在了凌肖撑起的透明的伞上。
在经过舞台的时候,悠然的脚步忍不住停下,她看看舞台,又看看凌肖,小声说,虽然今晚isoted的演出很棒,但是都没能看清你们的表演。
凌肖看了下她,漫不经心地问,还想看我演出吗?
想。这次的回答很肯定。
得到她的回答,凌肖把伞
到了她的手里,长
一跨就站上了舞台,随后向她伸出手,上来。少年的锋芒激进展
无疑,像是在邀她共赴一场冒险,但是偏偏她就像被蛊惑一样,握住了他的手被凌肖一下拉上了舞台。
凌肖把外套脱下,垫在原本提供给鼓手的凳子上,让悠然撑着伞坐下,他取出贝斯,站在了细雨中,看好了。
旋律从凌肖指尖
淌,他将今晚演出的曲子改编了,这首唯独演奏给她的曲子里,他慢条斯理地拉满了每一个节拍,贝斯低沉的音色随着他的动作随心所
地加速和停顿。
这样的凌肖像在发光。
黑夜中唯一一
,张扬亮眼的光。
在细雨中的女孩单薄得看起来似乎一阵风就会把她
下来,但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凌肖的样子,却如同燃烧着的生命力。
凌肖看向悠然的时候,发现她正在笑着。
之前她也会笑,也笑得很好看。
但是只有这一刻,她看起来如此鲜活而明艳,笑容如此绚丽。
凌肖手中拨下急促结束的音节,大步
星地向她走去,搂住她的腰,用修长的
将她给完全圈在了自己怀里,然后低
吻住了她。
悠然大脑那瞬间炸开的嗡鸣后,化作了一旁空白。
急促而凌乱的气息在彼此的呼
间交换着,他甚至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逃开。
这是一个强势而充满攻击
的,不容拒绝的吻,热烈、放肆,释放着进攻侵略的信号,像是某种难以驯服的兽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