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径直到凌晨天色薄白，他在嘉宁的小腹上，把白浊贪婪地涂开，向下到肉间的小里，向上到房上的粉肉粒，全都沾满他的气味。他掰开嘉宁的，就着落地窗外打进来的月色观察，那个小小的眼像是被太多的撑坏了，一下下地张合呼，却吐不出那淡白稠的水，只能着。

二十四岁，还当自己是中学生，姐姐在家时要打乖乖牌，派对只敢开到零点。

连梦都不得纾解，易嘉鸣再忍下去就要出人命。他这晚第一次把易嘉宁扯离那永不枯竭的淋浴，压在自己下，方才了一次不够，又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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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嘉宁买来的一本书上周被易嘉鸣抢走，她昨晚失眠，想起那本德国人写的大最好眠，走来拿书，却被睡梦中的易嘉鸣揽住腰，没能走掉。易嘉鸣昨夜不知叫了几千几百声“嘉宁”，嘉宁再傻，也知他是什么样的心思。何况嘉宁不傻，东大双硕士学位，奖学金拿到手，项目到还未毕业就给母校投资。

他扯开衬衫领口上楼，想起上个月雪时摔了一跤，膝盖上一片乌青，回来后给嘉宁看到，她跪在地毯上，亲自替他活络油，柔的指尖在表动搓。隔了几天，现在想起，仍要长出一口气，情知今晚又要那个罂粟香水味的春梦。

此刻那双手腕被绑得红破，易嘉鸣慢慢把领带解开。易嘉宁肩膀发麻，却一秒都不犹豫，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地落在易嘉鸣颊畔。易嘉宁连手都在哆嗦，是真的然大怒，嘶哑地骂：“

回看去，他终于明白梦里的易嘉宁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挣扎――深灰绸缎床单上横陈着修长胴，两腕被他的领带绑在床，红里着她的真丝内。易嘉宁这副他早烂熟于心，可从来不曾像这样沾满斑和手印。都是他的痕迹。

嘉宁把他的眼睛捂住。他在淅淅沥沥的淋浴水声中慢慢环住嘉宁单薄的腰，带向自己上。她发间廉价刺鼻的洗发水气味、中因为疼痛而无法压抑的息哽咽，一切都近在咫尺。易嘉宁发育不全的小房蹭在他口，在之后十年、十一年的想象中，像他间的那一东西一样日益胀大，只不过因为长在易嘉宁上，那是两个漂亮得多的小怪物。

易嘉鸣今早约了人谈事，被闹钟吵醒，叹惋美梦易散，坐起来倒了杯水，才发觉不对。

他在梦中仍旧远远看着嘉宁。十五岁的嘉宁狼狈极了，他撬开门，她连地上脏都顾不得，蜷起来喊：“嘉鸣出去！”

易嘉鸣在她的里把半的弄得坚，插进里耸动瘦薄有力的腰，重新弄得她连小腹都鼓起。被他压在下的易嘉宁高迭连，始终在不能自已地痉挛。

易嘉鸣不，只看到她上的伤口渐渐漫开红色。他说：“我不看。”

他只觉得渴，握住她的膝盖，张口住肉，一口口干净，直出清亮新鲜的蜜。嘉宁又抖起来，细长的大瑟缩紧张地夹住他的，他被夹得起兴，附耳一遍遍叫她：“嘉宁，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