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收到一条不知名的短信，上面写着：人没死，我走了。

        李稳还是摇，然后又开口说：我不知。

        李思走着走着蹲下去系鞋带，李稳松开她，手放进口袋里，对着远叹口气：你还想分手吗？

        她就这么死了，蒋昭连她姓什么都不知。这是他人生里最接近母亲角色的人，她消失的无声无息。

        李稳看向她：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李妈妈开车到了李稳住的地方，不远的距离兄妹俩竟然都睡着了，李思靠着李稳还掰着他的手，两人的手上都是彼此攥的红痕。

多血，我以为你活不了了。

        感情很好的样子。

        妹妹在车上睡觉呢，爷爷也来了。

        不行，我跟李稳势不两立！李思着大，闹着玩竟然使这么大劲，简直不讲武德。

        妈妈，李稳他掐我！

        李稳摇。

        李稳放开手，李思坐起来就掐住李稳的脖子把人往座位上按，李稳笑着看着她，李思突然在背对家人的狭小空间中认真地说：我也爱你的。

        你们两个去坐到后面，想怎么打怎么打。

        这次李稳甚至不敢再找他了，他害怕真相。

        李爸爸看见了他们，笑着朝他们走过去，一手一个搂着他们往开车的李妈妈那边走。

        妈妈妈，李稳要杀了我。

        李稳下车开门，阿五迎上来，一家人在一起，一如往后的每一天。

        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他找到了很多东西，他把它们都寄到了警局，上就可以带着女人离开了。

        她用带着血的手摸他的脸：好好活着。

        蒋昭从来没有和谁说过这些事，他不想要任何人的愧疚。

        她被拐走的儿子，这个地方果然出不了第二件肮脏事。

        不想了。

        蒋昭幽幽开口：她当时了好多血啊。

        李稳不知是真是假，蒋昭这个人，他会在死之前告诉你他没死，好像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痛苦就够了，不用留给别人。

        李思牵着李稳的手，抬问他：你没事吧？

        蒋昭看起来累极了，他把杀死女人的凶手留在了最后，随意推开一间屋子的门，懒散坐在椅子上，侧眸看过去，张开源就是一个激灵。

        蒋昭还活着吗？

        感情好也得下车，李稳，家里钥匙呢？

        她手上都是血，眼泪不要钱似的下来，她说：我好疼。

        本来李思和李稳是分开前后坐着的，这下两个人被赶到了后面。

        她眼神涣散，嘴里说起往事，不知说的是谁，她一点点的回忆，时间越来越久远，他终于知了蒋昭是谁的名字。

        刚刚蒋昭站在门口想，他总是差点运气。

        李稳对李思这种敷衍躲闪的态度不满，两个人的手在后面不停地搞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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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妈妈给哇哇大哭的老三换不，一边分神教训另外两个：你们两个能不能和平相？

        你真啰嗦，都说了不想了。李思不看李稳站起来对着爸妈挥手：爸爸，我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