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的。

        好。

        他将瓜果酒菜蜡烛纸钱一一备好，昭儿和小七就在碑前跪下。

        可她不在，你说这话她听不到怎么办？小七担心起来，万一阿妈真缺什么呢？

        坟茔在不远的山上，青竹葱葱，溪水潺潺，偶有凉亭在这山间显得颇有闲情韵味。

        但愿如此吧。

        至死方休。

        李义俯将小七抱到自己肩上跨坐好，一手又抱起了昭儿，：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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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义笑：我会知的。

        此情可比山海日月，至死方休。

哦。昭儿的小手握住了李义的手指，他另一手拽了拽李义的衣袖。

        李义笑：我已经说了。

        今日你嫁于我，我此生必忠诚于你。此情可比山海日月，至死方休。他日如若违背此誓，我如枪，枪断人亡。

        昭儿自不会和小七争执，他继续念叨起来：娘，那您回来后有什么需要的记得托梦给昭儿说哦。

        如若有需，她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他吧。

        太好了！我还有很多话想和娘慢慢说，不在这里也可以吗？

        哇！

        地方是他亲自选的。

        但他又私心地将刻有李德二字的牌位放入了李家祠堂。

        他并不知小德是否能听见他心中所言，但他每次午夜梦醒，总是骑至此，饮酒至天明，抱着冰冷的墓碑说着一遍又一遍那句誓言。

        真的吗？两个孩子异口同声。

        李义低看向比昭儿还矮了许多的小七，这姑娘不再和小时候那么肉乎乎，吃得再多材也趋于匀称，面容更是多了些小德的影子。

        【终】

        小七看了看昭儿，嘟嘴：我觉得阿妈肯定不在这里了。

        只是他几乎是天天梦到她。

        小七认真：阿妈是很喜欢自由的人，古拓炎上次来信说了好多阿妈和阿爹的事，我觉得阿妈一定会去任何地方玩的！本不用我们担心。

        李义的思绪随昭儿和小七的话飘远。

        没有葬于殷皇的陵墓中，亦没有葬入李府的后山。

        听见小七稚的语气说出这番话语，李义淡笑起来，心里又觉得小七子颇像小德。他俯了两个小孩的脑袋，：还有什么要和娘说的吗？

        好，小七，我们上出发咯！昭儿了小七的脑袋，牵上她的手就拉着出门。

        那我呢？

        其实他也并非肯定。

        我也有许多话要和阿妈讲的！

        他不忘回叫李义：舅舅快跟上哦。

        李义颔首：自是。

        昭儿双手合十，先开了口：娘，我们又来看您了。一切事物昭儿和舅舅都打理好了，您可以放心哦。如果有什么想要的可以托梦告诉昭儿，或者小七、舅舅，都可以哦。

        他觉得小德不会喜欢这两个地方。毕竟追求自由无拘如她，又怎会甘愿被困于一？

        昭儿问：为什么？

        李义：只要是小七说的，她一定会听见的。

        昭儿长得很快，已经长到和他腰差不多高了。可他看昭儿的面容，却愈发觉得和自己相似。

        舅舅，你不和娘说一些话吗？昭儿好奇。

        05

        一个肤色黝黑，长相俏丽，扎着双尾的小姑娘等不及了，她迈开跑进来一手拉一个，促：阿哥，阿舅你们快些啊！阿妈要等急了！

        小七抱着李义的，问：真的吗？如果我不说话，阿妈也能听见吗？

        昭儿也是。

        石碑上也仅仅刻了吴德二字，再无其他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