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不准你笑！”

        “………………………”

        “在想什么？”

        “礼服？是需要参加什么活动吗？”

        “谁跟我们都不是一个阵营，我们和全世界为敌。”

俾斯曼先生举起手，“不行。”

        “真是上帝送给我最棒的礼物………”

        戈笑了笑，“拜托，他跟你们可不是一个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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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霸。俾斯曼先生走上前，伸手把人抱进怀里，感慨，

        两人抱在一起。战争结束了，心上的弹坑却还着。但他们无疑是幸运的。海因里希低下，邀她深吻，抵死的缠绵后，他松开手，声音喑哑地说，

        你看，怎么发完脾气自己先哭起来？他抱她回床，她跨坐在他上，面对面，他抬手轻抚她的眼睛，

        1949年10月1日，一个震惊世界的消息从电台里传来，播报员们正在里喋喋不休地议论着，有分析、有轻蔑、有阴谋论，但都无一不在显示，远东格局即将迎来剧变，新的世界棋盘，即将登上舞台……

        “嗯，今晚有家庭会议。”

        ………

        “我已经不是娜塔莉娅了……”戈难过地说，“我染上了一回家就爱哭的病，只有上帝知怎么回事。”

        “你现在只是个无业游民。”

        卷发四十分钟，整理妆容四十分钟，涂肤二十分钟，香水一毫升一美金，他赔、他赔！

        “真是什么？”

        “？家庭会议穿什么礼服？”

        一眨眼，时间从初夏走到深秋。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老东西。”

        “我记得娜塔莉娅早已变得坚不可摧，任何事都没办法打倒她，怎么才短短半年，就又变回眼泪说掉就掉的样子，嗯？”

        “你说的对，我老了……所以才得更加注意养护。”

        他深深地搂住她，无比幸运，

        开玩笑的，其实是她单方面“殴打”他，就跟小时候不让吃糖就发怒一样，四肢并用地朝他上挥。

        “我说，我们该结婚了。”

        “要讨论我们的婚礼，当然得穿的隆重。”

        赔，当然得赔，必须大赔特赔。他举着手，一路退后，被到墙，实在觉得好笑，当场大笑出声。

        “下来吧，宝贝，算我求你，去换件衣服好吗？”

        “是上帝在心疼你………”

        “讨论什么也不用…………”戈转过，愣住，“什么？”

        “爸爸……”戈看向窗外。

        “你真是………你真是………”

        她先破功了，忽然用力回搂住他，

        海因里希从后边把人搂住，“我想他一定也在收听这个好消息。”

        这段时间，戈过得很平静，她醉心于一棵树、一束花，一只从空中飞过的小鸟，小时候在路上只顾着低闷走，从来都不知这些东西会是如此美好。

        “才不是……你胡说八……！我不许你这样说………！”

        自回来后，两人第一次爆发争吵，原因是俾斯曼先生不肯爱。

        “没错，你不提醒，我差点都忘了。”他笑着，亲呢地吻到她的脸上，“桌上有件新礼服，你想去看看吗？”

        他探吻她的，蓝色的眼睛在阳光下熠熠闪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