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贼在跑路的时候把自己撞晕的?那这贼生涯怕是也得结束了。
印歌被他看得浑绷了起来,晶莹的眼眸里也充满了紧张不安。明明她才是那个
行不轨的,这么一看倒像是自己才是受害者。
都懒得多说。
天雷寻思着又仔细打量了印歌一番,想看她是不是哪里有病。因为她的行事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天雷一向少言,在生人面前情绪极少外,所以总显得波澜不惊的。此刻听得印歌一声大喝,也将他惊了一下,见着她的脸色才缓缓回过味儿来,眼睛微眯隐隐夹杂着一抹笑意,当着她的面极缓慢地伸出手,然后再她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的时候,指尖
着那信笺的尾巴,一下抽了出来,然后在她肩
一拍,又将她推站回去。
天极楼的老大也早就金盆洗手,在锦阳当起了良民,娶的还是他那惊才绝艳的美人师叔,所以天雷才纳闷:难
又有人接着天极楼的名
,开始复辟了?
天雷的目光落在她衣襟出的一角信笺上,待要伸手去抽,就见印歌怒目圆睁,高声叫
:你干嘛!
说她是贼都是往小了说的,要是匪徒杀手一类,一眼看着就不像。
不过要说她是贼,天雷也不信。
天雷依稀分辨出天极二字,眉皱起,暗思
:天极楼早就解散了,怎么现在又冒出个天极来?
印歌重新站稳,才知他注意的不过是自己衣襟内的信笺,脸上登时红晕更甚,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她不合不代表天雷就不追究了,天雷用刀把抬回她的下巴,问
:夜闯侯府,是图财还是害命?
(汤圆节的小甜点~mua! (*3))
天雷不知她这恼意从何而来,看她表情,好似夜闯侯府行不轨的不是她一样,心
自己也是
一次遇到当贼还当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印歌原本想往后站,但是脚尖力量不稳,反而又朝前坠了一截,形成了一开始前凸后翘的姿势。
信笺上一应目标、任务、赏金都列得清清楚楚,末尾还有一个奇奇怪怪的印记,似乎是小篆所写。
路过而已。印歌知自己这
装扮蒙混不过去,所以只能
着
如此作答,继而又愤愤地别开脸,一瞬又被天雷给抬了回来,眸间不觉涌上几分恼意。
他闲散站立,却是脊背笔直,印歌甚至不得不微仰着去看他的脸,接
他的目光后,不由心虚地咬着
,干脆别开脸,一副不反抗不合作的态度。
信笺上都已将事情写明,天雷也无需多问。他看向一旁兀自跟绳子争斗的印歌,手指虚握摩挲着下巴,不知怎想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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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顿显两片绯红,吓不死羞也羞死了,暗将天雷骂得狗血淋,绑人还绑得这么下
!
况且天极楼的行事风格他也极清楚,楼内专司杀人买卖,所以下属都是层层选出来的
英好手,像眼前这样的怕是连活着正式入门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