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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20(高H)

太多的淫水洒落出来,将口连着全都糊得狼藉不堪。被捣弄出来的白浊浆覆盖在花上,整颗肉珠儿热辣辣的又涨又痛,连碰都碰不得。偏偏打这之后,萧清时似乎迷恋上了那里。

她渐渐地习惯了,习惯了环在她腰间的那条臂膀,习惯了总是萦绕在鼻间的松烟墨香。

“唔……好甜。”男人低声自语。咽进口中的花甜津津的,是从未尝过的味,有一种奇异的馥郁芬芳,教人沉醉。

可怜那小淫本就,一整晚竟都没有被冷落下来过。不是在肉棒的拍打戳弄下颐颤巍巍,要么就是被男人住手里,少女被抬起的一条长搁在他臂弯上,两人侧卧着,他一边干她,一边她的小肉粒。

这大概就叫饱思淫吧。

把少女得又一次出来之后,萧清时却没有插进去,而是握着自己胀到极点的大鸡巴,用去撞那颗红艳艳的小肉粒。

(PO18独家发表,)

到极致时,他有时候会这样唤她,而她也没有反对过。

内阁值房那间小小的偏厢里,再一次充斥了少女媚的呻。萧清时很喜欢在那里玩弄她,一边干着她的小,一边还能看到她指使御史上奏本把他骂得狗血淋

某然:我不是我没有!我是被强迫的!QAQ

况且,他是萧清时。

眼下的她正在为萧清时的话疼,那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说的“各取所需”,就是炮友?

她虽然答应了那个“各取所需”的约定,但她怎么可能自找麻烦,上赶着去惹萧阁老?

“莫非上次殿下得狠了,殿下怕了?”

绞紧,花声中紧致到了极点,将萧清时的大夹得几乎寸步难行。

水波漾起来,鱼儿游动着,撞碎了水面上那对紧紧交缠的赤倒影。

他兑现了自己的话,要"施以手段”,教孟然满意。

少女下意识移开了眼睛,嘴动了动,“算了!”她赌气地一闭眼,“随便你。”

在筵席上,他其实并没有喝太多酒,可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已经醉得人事不省。

但这对萧阁老来说可能吗?他可是不近女色得家里连个稍微好看点的丫鬟都没有。

他应该是那个永远不动声色,永远运筹帷幄,永远不会有狼狈与卑微的萧清时。

某肉:女鹅啊,你就是渣女啊【语重心长→_→

约定便这么稀里糊涂地定下了,谁都不知,在朝上依旧针锋相对的长公主殿下和首辅大人,私底下有了那样一层关系。

“那么,为何拒绝。”他凝视着她,“我没法让你舒服吗?”

“嗯……”

闪过,结实坚膛贴上来,只听得噗嗤一下腻的淫响,重新起来的大肉棒便插进了她的里。

“还是说殿下也要循规蹈矩,给未来的夫君守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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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在朝会上,两人还在因为一个吏尚书的位置剑、你来我往,朝会一结束,在某个无人的偏殿里,长公主殿下便撅起了小屁,裙摆高高掀起,出华贵的大袖衫下笔直修长的双间一赤红巨物快速进出,捣弄出丰沛的黏腻淫

男人的薄吻了上来,着她的耳珠儿弄:“……然然。”

“不,不行……”她挣扎着说,“你不要这样,嗯哈……萧清时,你……”

不过他们最常欢爱的地方还是宿园。

欢爱之时总爱着淫搓,或是用,甚至还拿牙齿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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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拿话激我!”

“殿下不敢?”男人上的淫

但孟然发誓,每一次,都是萧清时主动的。

哪怕是用取悦你,这么一个机会也不肯给我?

里还在给她择婿,她早就懒洋洋地提不起兴趣来了。

她靠着榻上的迎枕,刚被疼爱过的雪肤还泛着红。光溜溜的子只披着男人宽大的外袍,水面上倒映出她翘的尖和白生生的肉,随手扔一把鱼食进去,就会引来大群锦鲤争夺。

可惜某人不放过她,千方百计要压着她履约。只要她一拒绝,萧清时便会慢条斯理地

你上赶着要给我睡,我还巴不得呢!

那淫原本应该是藏在花间,只有受到刺激才会冒出,却因为被踩躏的太多,始终无法消,长年累月都是的立着。孟然只能穿着最柔的料子的亵,否则轻轻一摩便会疼

满园的桂树里,几乎每一地方都留下了他们交缠淫欢的痕迹。

当然,她对再嫁是一直都不热衷的,绝不是因为后的某个人。

怕你个大鬼,我是怕你年纪轻轻就尽人亡!长公主怒而起,随即被就地正法。

孟然喜欢命人在树下摆上一张榻,榻边就是潺潺的溪,五颜六色的锦鲤从上游来,洄游来去。

这一天,宿园的诗会一直到深夜方才结束,而纱帘后的欢爱更是持续到了天色将明。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一瞬间,孟然感觉自己像个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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