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长拍时透明的，不锐利，但很有韧，可以用来打的各个地方，脸，或者。少爷拧眉，秦彧说过他再出言不逊会打烂他上下的嘴，很难让人不产生这样的联想。

        这还只是第一下。

        “很疼。”少爷冷汗涔涔，凭感觉如实回答，“我最多挨六下。”

        “啪！”

        与先前的电击不同，电击不是纯粹的痛，还有酥，还有麻，有望在勾魂。但秦彧用藤条时，他只感到，手上的骨都被打碎，那层包裹的血肉都烂了，烂成肉糜，再受一点点刺激，就会血肉模糊地展现在他眼前。

        “啪啪啪——”秦彧鼓掌，心情愉悦地走进去，把他心挑选的东西放在少爷摊开的手掌中。

        泡过水的藤条坚韧凶狠，只有少爷的小拇指般，挥出来的赫赫风声却吓得他心一紧，少爷努力保持镇定，睁大眼看着藤条从秦彧的高度落在他平举的掌心。

        “呵。”秦彧笑，说不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藤条摆正他的姿势，再次凌厉地落下。

        “没关系。”秦彧摸摸他的发，还有点，手感的，像在顺小动物的，“我们先试试你说的。”

        藤条，亚克力长拍，还有一捆细麻绳。

        秦彧的藤条挥得快准狠，不一会儿，少爷的掌心艳丽的红痕遍布，六狰狞高隆的鞭痕密密麻麻整齐地烙在掌心，可怕地红透亮，仿佛下一秒里面的血肉就要划破肤，淌一手的鲜血碎肉。

        “其他的，不知了。”他低，尽量不把情绪暴在秦彧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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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的蜡烛应声而落，他的表情有几分错愕，茫然地望着秦彧的方向。

        “对不起，我不知……”少爷哑声歉，满目哀求地望着他，甚至想到，“您打其他地方吧，手要废了，我还想弹琴……”

        “对不起……”少爷实在是痛到难以接受，大哭着歉，他的脸很小，巴掌大，布满了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倒是咬得鲜红，血迹斑斑。

        “感觉怎么样？”秦彧用藤条点在他不停颤抖的手上，故作关切地询问。

        “啪嗒！”

        寂静和独让他自进了家的惩戒室就紧绷的神经稍稍松缓，他思考着如何面对家和小女仆，他不甘心也不愿意他的封阑哥哥被那样一个低贱的人抢走，但眼前迫在眉睫的事，他要怎样在秦彧的手里度过这一个月，又将用什么面貌去迎接他未来的丈夫。

        秦彧叫他猜一下这些工要怎么用在他上。

        “唔——啊！”他猛地扬起，单薄的背如水颤莲花般发出瞬间的抖动，又很快恢复如初，额上的冷汗一下子全冒了出来，他小脸煞白。

        秦彧回来时看见的是一只认真思索还暗自苦恼的小猫，由于太过专注，少爷的神情没有伪装便重新变得冰冷、矜傲，很对秦彧的味。

        “藤条，用来抽手心。”少爷谨慎地答，这是秦彧自己说的，总不会错。

        第一鞭横贯掌心，利落地在白皙的手心里烙下惨白至鲜红的烙印，肤迅速高，仿佛撕裂般带来剧烈又清醒的疼痛，少爷重重地咬，还是没能忍住从咙里出来的惨叫。

        一连三鞭，分毫不差地抽在同一位置，少爷的手指忍不住蜷缩，却秦彧手疾眼快地抓住，“啪啪啪——”又是三鞭，落在旁边的位置，掌心全是细汗，亮晶晶的，和少爷朦胧零星的泪眼相似，无论怎样挣扎都摆脱不了的严酷责打让他痛哭出声，狼狈地只会哀声哭泣。

        “三倍，这不是也很捱下来？”秦彧拎着藤条淡声反问，冷漠得不近人情。

间被拉扯得格外漫长，少爷跪在床上，背得有些僵，他想动一动脖子，但秦彧说喜欢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在他放了一小盏香薰蜡烛，如果掉了，会全用在他的上。

        他一下子心也不了，腰也直了，恢复戏谑纨绔的笑容，好心地敲了敲房门。

        他甚至连那个贱人都不如。至少小女仆挨打的时候还会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