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我们宁宁要开始挨打了。”
“请主人惩罚宁宁。”少爷跪趴在地上,手臂交叠放在地面,额tou摆得很低很低,腰肢下压,tunbu高高翘起,插了gangsai的后xue微微鼓起若隐若现,瑟缩着藏在tunfeng里,秦彧踢他的小tui,少爷忍耐着羞耻把tui分得更开。
无形的绳索套在他shen上,一言一行,都如同牵线的玩偶,少爷心里茫然,努力忽视shenti上的不适应,按照秦彧的要求,zuo到最好。
秦彧给他热shen选的是一块三指宽的亚克力板,薄、韧、有清脆的声音,落得再重都不容易造成什么实质xing的伤害,但如果一层一层抽打着色,便会如清风中次第开放的海棠花,逐渐染上明媚jiao艳的颜色,一定非常漂亮。
“啪!”
“唔——”随着亚克力长板的落下,预期严厉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很舒服,只是热shen,秦彧下手不重,少爷发出小声又han糊的轻哼,像一只翘起屁gu求拍拍的小猫,尾巴不停地去勾主人的手腕。
很快,整个tunbu被轻轻的抽完一遍,只有淡淡的粉色浮起在白nenruan弹的tun上,秦彧拿板子压下去,挤压之下的那一条泛白,血色全往周围涌,堆成粉粉nennen的颜色,像一朵清丽的荷花,除了欣赏不能满足人半分的施nueyu望。
“啪-嗖!啪啪!!!”
秦彧就压着的姿势抬起长板,狠狠几下快速并且迅猛地弹下去,左边屁gu立竿见影地zhong起一条印子,比两边都要红,少爷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到,反应有些慢,张着嘴茫然地“啊……”了一声,秦彧心想,餐前甜点已经上完了,现在该喂正餐了。
“不许动,动了就抽bi1。”秦彧定下规矩,拿起板子,挥动手臂,狠狠地落在方才那一chu1,他打得又快又狠,不留情面,也不guan少爷是否能够适应,对准他先前留的那一dao印痕使劲抽下,很快就连落数十记。
少爷蒙昧地挨打,总觉得秦彧不是在拿那块轻轻薄薄的板子打他,而是拿了厚重的木tou棒子在敲他的屁gu,要不然怎么解释他为什么怎么痛,怎么也摆脱不了的疼痛像热油一阵一阵浇在他的屁gu上,又仿佛秦彧拿了锤子,一下一下,重重的,把他han得很艰难的gangsai嵌进他的shenti里,在柔ruan的changbi中凿出一个dong来。但又不是这样,秦彧的板子让他失去对shenti的控制,gangsai一会儿冒出一个tou,一会儿又被加倍地吞回去,偶尔碰到前列xian,他会小声尖叫,这个时候秦彧就会停下来,板子压着他的腰,在深凹的背脊线上hua动。
他总以为秦彧已经把他那个地方打得pi开肉绽鲜血淋漓,但秦彧停下的时候他扭tou看,只是zhong成了两指高,红zhong透亮,突兀地横贯在tun峰上,其余的bu位只是淡红,连严重的算不上。
他急促地抽泣,tou埋在胳膊上努力平复疼痛,大tui内侧本来就有伤,青紫红zhong色彩斑斓,他跪得摇摇晃晃,又不敢动,颤巍巍的全shen的重量都靠在前面,所以当秦彧扯着tou发抬起他的脸时,少爷一个不稳就往旁边歪了歪,gangsai因为姿势往里挤压,少爷仰着tou,脖颈上青jintiao动,锁骨像一弯月牙。
他手心全是汗,在秦彧的手臂上印出结果shi濡的指印,眼睛shi漉漉地望上去,秦彧居高临下,眼神阴晴不定,带点审视的意味看着他,少爷想哭又不敢,最后还是靠自己的毅力爬起来,重新跪好。
“对不起……”他开口就是哭腔,声音清冷带一点沙哑,他努力控制自己正在颤抖的tui,伏下腰,翘高一dao红痕醒目的tunbu,“宁宁不会乱动了……”
他应该请罚,但少爷似乎摸到一点秦彧打人的规矩,他喜欢先逗弄一番,让人放松警惕,但真正打起来不仅不会被手下留情,反而会因为先前的温柔更加难熬。他在这样的惩罚中掌控nu隶的情绪,少爷感到委屈,明明,明明他不会委屈的,但秦彧最开始要那样温柔地对他,让他误以为他不会受到这么严厉的惩罚。
可秦彧更过分的还在后面。他问少爷:“该挨多少下?”
少爷眨眨眼睛,有些不理解:“……一百。”
可不是,已经打完了吗?
“数好了,数错或者数漏的我们罚这里。”秦彧拿板子戳了戳他的gangsai,看着少爷的xue口猛然收缩几下,把lou出来的bu分重新han回去才移开,又点了点屁gu上隆起的那条zhong痕,“我们把屁gu打到这种程度就行,别怕。”
然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