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清用膳。”
闻子墨沉思片刻,自己回来之后便一直黏着小皇帝、俩人腻腻歪歪的,确实疏忽、竟一直忘了去见母后……
只是今天……他朝殿里望望,这人多半还没醒。昨夜折腾得有些过了,醒了指不定怎么闹呢。可舍不得不陪他吃饭……
心下一转,便有了主意。
“本王回之后琐事颇多,一直不得空去拜见母后、是儿子的不是,代我向母后赔个罪。”
“只是今天实在脱不开,陛下龙
未愈、前朝还有诸多杂务,要让母后空等了。你回去告诉太后,明日下朝我便过去,陪母后用午膳。”
早点吃完早点回,还能陪心肝儿再吃一顿。
甚好。
“是……”,打发走了女,摄政王三步并作两步地就往里走,生怕再被谁给搅了。
那人果然还睡着。怕冷似的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只出一小段光洁的额
。闻子墨脱掉外衫、又在屋里站了好一会儿、等一
寒气被
意蒸干才轻手轻脚地上床。
“唔……”,小皇帝迷迷糊糊地碰到他,扭着子就要往他怀里钻。
“小懒猪……”,王爷把他整个圈进怀里、让他的靠在自己
上,这才闭上眼准备补个回笼。
说是睡,摄政王心有疑虑、也只是闭目深思罢了。
怎么今天刚训了太尉母后就差人过来喊吃饭?
这老家伙还去告状了?
况且涉及到太后闻子墨就不得不想另一件事,他的份既然皇帝知
、母后为何从来不提?
他从小和母后不亲不远,印象里她始终端庄内敛、皆是一国之母的威仪,就连幼时闻子墨罕见的撒
也不甚回应,只是提醒他要行正坐直、莫失了皇子
份。
好像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
再大点儿,母子间的对话便是经史子集圣贤书,若说是谁先笃定了闻子墨继承大统这一事实、大概非这位太后娘娘莫属。
那场惊变她恐怕也没料到。
她干预景曦选妃,便是要把握权杖。后握在她手里多年……
想到这里闻子墨心里一惊,这些时日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后人多眼杂,他们这几
都是自己人、其他的呢?
他们没诚心要避着谁、若有人用心探究呢?
会不会……已经被发现了?
这样的念让摄政王敛起了神情——他倒是没什么,无所谓谁知不知
在不在意。可他弟弟不行,九五至尊天家威严一国门面、断不能能这样的污点。
不过……不过就算太后知了,她究极所求也不过是更高的权力、那最多……也就是以此要挟
迫自己即位。——她应该也没有第二个私生子了,妇人不可当政,那便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利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