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口就有人推门进来了,力气ting大、带起一阵风。
“哈哈哈哈听说王爷高升,在下特来恭贺摄政王。”
发音有点儿奇怪,不像中原人。
“宇文珏,你声音再大点儿楼外都能听到了。怎么?这么急着告诉大启皇帝你不递文书就来京城了?”
闻景曦心里一tiao,这个宇文珏他自然知dao。匈nu三王子,取了个珏字但和名字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生得五大三cu还嗜nue成xing。传闻他每顿要吃人肉饮人血、且犹爱折磨房中人……
这样的人怎么会偷偷进京,还和兄长…… ?
当日平北王收拾完独孤氏匈nu王便亲自带着贡礼到营帐向表忠心,还主动加了三成岁贡。遂以北海以北三十里为界、重新立了碑。难dao是为这事……?
宇文珏大剌剌坐下端起酒壶牛饮一番、好半天才放下,大手一挥满不在乎:
“谁不知dao如今的大启是你摄政王说了算。那个nai皇帝还没及冠,能翻出你的手掌心?”
摄政王觉得自己脚边的小狗shenti紧绷了一下, 他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小口、抬脚踩上了那人光luo的背。
“所以呢,你放着好好的王子不当、大老远跑京城来不会就为了给本王dao声喜吧?”
宇文珏鼠目一转,顾左右而言他打量起房间:
“听说南竹馆是王爷开的,王爷果然品味甚佳极尽奢华。就是不知dao玩起来的跟看起来的是不是一样好了…… ”
闻子墨敲了敲桌上的小钟,随即门便被推开了,爬进来一位披着薄纱的美人、若隐若现地lou着内里的冰肌玉骨,比赤shenluoti还要勾人。
美人shen上挂着一gen红绳,打着圈儿地绕过tun间xiong前脖颈、余下的那tou叼在嘴里。他xiong前两点和kua间小gen上都系着铃铛,所行之chu1便是一阵细响。美人摆出最放dang的姿态朝着宇文珏爬过来,眸子却han羞带怯地望着他。
宇文珏愣住了。
闻景曦也是。
他在声响时抬眼看过去,看到了这位美人和他七分相似的长相。
刚刚宇文珏说……这里是兄长开的……
这是兄长养的ji子……和他长得很像…… ?那是不是说……
心里泛上一丝不受控的喜悦,他甚至有些发抖。莫名的眼泪涌进眼眶,他乖顺地看着地面、心里却在雀跃地tiao着跑着。
他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喜欢……
“哈哈哈好好好……”
宇文珏的口水都快liu出来了,一把抓过美人抱在怀里连亲带啃、活像tou饿了三天的野彘。
淫靡的水声和美人的jiaoyin溢满房间,闻子墨司空见惯、只是觉得那猪tou动作实在不雅,把玩着空盏地手指顿了顿、就抬脚勾了勾小狗的链条。
一阵下意识地抖动。锦靴抵上那chu1的宝石踢了下、就感到一片不正常的hua腻。
“呵…”,闻景曦听到男人轻笑一声、随即饶有兴致地冲他说:
“小sao狗,过来给主人斟酒。”
闻景曦跪立起来,拿起酒壶斟到七分满、双手捧着小盅递给他哥。靴尖儿绕到了shen前,勾着银链来回拉扯,两颗ru珠和花di被折磨得红zhong涨大、左摇右晃地,闻景曦不自觉地弓腰驼背、举着酒杯的手颤抖着。
“请……请主人饮酒……唔……”
闻子墨用力一拉,吃痛的小皇帝手一抖、酒洒了出来,落到男人的腰腹间。
“对……对不起,请主人责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