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皱了皱眉，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感不太一样的是血。

“你这么贱这么欠，能满足她们吗？可怜的楚妃，这辈子都没会到女人的快乐。”

        “你恨我怨我、恨闻家、恨大启……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自己下贱、不知羞耻要爱上自己的亲哥哥，我活该如此。可是王爷，太傅何罪？孤女何罪？”

        是比初次更难以忍受的痛苦。

        “不说话？下面的嘴都被出水了上面的嘴还这么。你真是贱透了。”

        疼到几乎要麻木掉，失去知觉、失去反应。

        “闻子墨，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寂静良久，倒在地上的人慢慢直起、每动一下都要上好半天、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疼痛。

        他是不需要自己的，早就明白了。

        整一个时辰他都在被施以暴行，男人了又不肯罢休、直到他再次被，供着牌位的桌案连带牌位本无一幸免。他才被人毫不留情地推开、倒在地上。

        他捡起自己被撕烂的衣袍，囫囵披上出去。

        满青紫、泛着血点的伤痕，间被迫张着、从红的里出白浊、混着丝丝缕缕鲜红。

        他终于抬起直视他，满脸的怆然不解、满眼的难过绝望。

        他开口，声音比受的黑火药还哑。

        在颈间的项圈并未除去。连带着环环拴在一链上、被男人握在手里，扯开、拉长、拽紧……几乎要把他撕烂。

        男人无视他的痉挛、抽出未曾疲的进后。更干涩紧致的甬、更温热汹涌的鲜血，出来、落在地上，像他喜欢的点点红梅、开在空寂阴冷的灵堂里。

        “楚氏……是他唯一的血脉了。”

        可即便是这样，早被熟的躯还是忍不住欢迎他、接纳他、取悦他。放的在经历过漫长的疼痛后飞快适应、分出饥渴地浸透的，每一寸肉都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包裹着、着、讨好着让他极痛极爽的那。

        狼狈极了。

        近乎自般的、弄成了这幅样子，也舍不得留他一个人。

        动了不该有的心，

        从五年前、不，更早的时候就注定了，要一辈子的孤家寡人。

        字字句句、杀人诛心。冷言冷语像淬了剧毒的箭矢一戳进闻景曦的心里，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更加破碎、变成了一滩令人作呕的模糊血肉。

        “王爷，太傅在时、从未有过一次对你失礼。他全心全意地爱护你，比我更甚。”

        可他舍不得。

        四下无声，只有火盆还在燃着余烬。七火不能断，可他自顾不暇、而那人本不在乎。

        后的凸起就在多感点极痛时被狠狠撞上，闻景曦被折磨地直、靠人强行箍着、被干成一滩烂泥。

        下雪了。

        他像一条死鱼一样任人，刃抽出又插进、每一下都要撞飞桌子似的用力。感的前被死死压在桌面上，冷意从孔渗进去、几乎要冻住他的灵魂。

        不是没想过一了百了的。

        活该凄风苦雪摧五脏，鳏寡孤独过余生。

        可还是舍不得。

        太疼了。

        摄政王没有拦他。

        冬月的风雪又冷又烈，启光帝没传轿辇、也没人敢上前扶他。自来福走后里的人被换了一批又一批、早就不听他使唤了。他就那么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上披着单衣、冻得直抖，冷得浑都痛。

        脚下一绊、他跌倒在雪地里，浑沾满了污泥浊水、眼前都有些模糊不清。

        是他罪有应得。

        被到水，被到。而出，浇在逝者的牌位上、难受得他灵魂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