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下突然一阵凉飕飕的，萧恒立刻闭紧了眼。没想到柏棐航却还不满足，把T恤下摆也撩了起来，递到萧恒嘴边，“咬着。”

        直接打在肉上的痛感比隔着子严峻很多，之前淡红色的棱子只一下就进化成了深红。高耸着的颤了颤，再撅回来时两肉绷得紧实，瑟缩得等待着接下来的鞭打。鞭子这样的工不比其他，每一下都凌厉得仿佛会割裂肤，让人时刻忧心着后是不是已经破血了。

        柏棐航呼一滞，原本好好收纳着的心疼突然占据了整个心脏，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继续下去。

        小羊鞭在点缀着九淡红色棱子的肉上上下摩挲，直把萧恒出了一鸡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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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恒一时语，但在扣要被解开时还是忍不住挣扎一下：“先生…别…”

        但下一秒萧恒就地倒了下去，被一个箭步上前的柏棐航搂进怀里。

        萧恒了好几个深呼，才见两肉重新变得松。但下一鞭落下，又再次绷紧。

        柏棐航不为所动，干脆利落地把萧恒的牛仔扯了下去，连带着内一起落在脚踝。

        柏棐航等萧恒重新踮起脚尖，才说：“还有九下，不用报数了。姿势保持好。”

        萧恒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眼角落下，眼前突然一片模糊。他感受到后火烧火燎地疼着，下已经僵得没有知觉了，那两块肉似乎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任凭本能驱使着想要缓解些许疼痛。

        眼里的泪水被温柔地拭去，萧恒终于看清了柏棐航的眼。那双深黑色瞳孔中装着心疼和爱惜，还有他。

双手从背后伸向萧恒的腰。

        “嗯…”

        他边往萧恒前走边说：“接下来三下我会一起打，别乱动，否则会受伤。”

        鞭子落下的间隔越来越久，柏棐航冷眼看着肉剧烈地震颤着，过了好久才恢复平静。原本白皙的肌肤上第五红痕也愈显愈深，下面还排列着四已经快要消失的浅痕。

        何况这件事本来就不是萧恒的错。要不是他死撑着不肯解释，柏棐航也不至于打他这一顿。“我说，惩罚结束了。”

        柏棐航看着不住痉挛着的伤，终是不忍心再这样折磨下去。

        萧恒努力踮着脚尖，脚上脉用力到突起，全的力气都用来维持的姿势。他知自己这样光着下半塌腰耸的样子有多丑，要是再被打得四乱晃，就真的像条砧板上扑腾的鱼了。

        萧恒闭着眼看不清东西，张嘴胡乱地咬了一口，慌乱间甚至碰到了柏棐航的手指。

        柏棐航却不满意，鞭柄警示般拍打着侧，“放松，别绷着。”

        十四...

        不等萧恒回答，第十下应声落下。

        “什么？”萧恒偏过看他，一眨眼就是两串水珠落下。

        柏棐航用鞭子点了点第六，然后利落地再次出鞭。

        但萧恒却没时间去想这件事，因为糙的鞭子已经搭在他后了。

        “你…先生，您要干什么？”萧恒吓得放下后掌，却把整个背都贴在柏棐航膛上，近得似乎能感受到柏棐航的心。

        十三...

        “唔啊——！”

        “是吗？”萧恒有些疑惑，“我怎么数着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