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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萧恒的哭声放轻，柏棐航重新打起神，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萧恒手里还攥着那片衣角，感觉这样的姿势更难忍耐。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你、先、出、去。”

        萧恒倒口冷气，好一会才颤颤问：“只是...适应下...吗？”

        柏棐航也不想第一次就把他太过，抱着萧恒到桶上坐下，轻声安抚：“可以了，排出来吧。”

        萧恒张着嘴，却始终没说出那两个字。半晌后，他扯高音调哀戚一声，后泻而出。

        萧恒自从幼儿园毕业后就没在人前这样哭过了。他此刻深觉丢脸，但问他的人是柏棐航，还不能不答，便只好一脸矛盾地轻声：“没有。”

        但这背后意味着的情谊却不可能是简单的主之情。如果萧恒要的更多，那么他能给吗？萧恒又敢要吗？

        萧恒自觉自己不想变成那样的狗，就算是柏棐航的狗也不行。

        萧恒躲在柏棐航怀里哭了个痛快，就连柏棐航给他清理的时候都没停下片刻。

        柏棐航没有动作，反而把人搂得更紧些，“萧恒，你知让我出去要说什么，说了我就走。”

        柏棐航接着说：“今天只是让你适应下。以后的调教程度只会更重，不能接受的话还是尽早结束关系为好。”

        见恐吓失败，柏棐航嘴角浮现出一抹不知是无奈还是庆幸的笑。

        柏棐航估算下剩余的容量，“还有100ml，很难受吗？”

        柏棐航当然知这么点水肚子不可能破，但他看萧恒嘴煞白，还是不忍心地把导从他后里扯了出来，任由剩下的灌直接进了下水。

        “没错。”柏棐航冷冷：“不出意外的话，那89个项目最后都会用在你上。可能我之前给了你一些误解，但现在知也不迟。我不是什么仁慈手轻的dom，跟在我边就要有被打破底线的觉悟。”

        极致的羞辱和疼痛一瞬间摧毁了萧恒的心理防线，他的难受地蜷缩起来，生怕再漏出一滴。葱白的手指颤抖着扯上柏棐航的衣角：“我...隶忍不住了...好疼...”

        “我…我觉得肚子要破了…”

        “唔…呜呜…哼唔…”同时，大把热泪不自觉地从眼里涌出，全进了柏棐航的衬衫里。

        抱着人重新坐回床上，柏棐航轻拍萧恒的后背，眼睛空虚得找不到焦点。

        没想到肤接的一瞬间，萧恒像过电了般弹了起来，肚子狠狠撞在边缘，一没憋住的从后了出来，渐渐浸过。

翻江倒海的疼。

        一滴泪从眼尾落。

        “嗯。把衣服穿上，今天的调教结束了。”

        其实这几个项目对柏棐航来说只算得上开胃小菜，刚好是热的程度，但他知这已经接近萧恒的极限了。

        萧恒着一肚子水，气息虚弱地问：“还有…多少？”

        柏棐航现在是知了什么叫自讨苦吃。当初自己勾搭回来的小隶，如今丢开也不是，着也不是，就得等人哪天想通了把他一脚踹走才行。

        “先生，隶知了。如果您真的命令隶不能接受的事，那么隶会离开的。”

        之前还什么都接受不了的人怎么可能短短半年时间就变得百毒不侵。柏棐航知萧恒这么只是为了证明他的决心，祈求一个回到自己边的机会。

        “打破”两个字让萧恒有些发抖，脑海中浮现起之前看到过的一些画面，那些被打破了的隶像狗一样睡在笼子里，舐着主人的剩菜，甚至连直立行走都忘记了。

        灌了不到200ml，萧恒就觉得有些难受了；到500ml时，满心只想着怎么还不结束，又艰难地忍了100ml，萧恒终于忍不住回看了眼。

        “还能忍吗？”柏棐航蹲下，一只手试探地摸了摸萧恒胀着的肚子。

        透明袋子已经比刚开始瘪了不少，水位线慢慢地在下降，却很难用肉眼观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