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真的好疼。
红色大范围地在程书谨的肉上蔓延开来,看似震定的受罚者却将自己的慌张与疼痛经由不住收缩着的
肉反馈给施罚者。
打开程决所说的箱子后,满眼的戒尺、木刷让本就火烧火燎的屁更疼了些。程书谨其实很不耐痛,刚才的一顿巴掌已经快要让他忍不住挣扎呼痛,可那样的程度在面前的工
下好像不值一提。
他看着伏在自己上还在轻轻发颤的
躯,名为心疼和满足的情绪同时在心底升起。
很快,程书谨的咙里溢出越来越多的呻
。他低低地
息着,闭紧了双眼忍耐。
程决微眯了下眼,再次落下掌掴。
尽程决自小活得恣意,但作为程家的子嗣,他不可能真的是一只纯良的小白兔。
程书谨愣了好一会,才吐出个是字。
程书谨哆嗦着眼睑,睫上沾了几滴晶莹的
。
果然,仅仅一下就让绯红的肉上印了个渗血的印子,一声急促的
气声传入两人耳中。
或许是听见了程书谨的哭腔,程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饱受锤楚的肌肤对程决来说红得扎眼,但也一共只挨了不到六十下。
就像用尖刺把自己武装起来的小刺猬,只留了柔的肚
在外面。
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姿势,不同的是,程决手里多了个木刷,而那会带给程书谨更多的疼痛。
程决稍微搓了下手心就落下第一掌。
程书谨对着箱子纠结了半天,才选出个最小巧的木刷,沉默地交给了程决。
没人问要怎么罚,罚多少,这不像一场严格的惩罚,而更像是一次亲密的调情。
子,收敛了嘴边的笑意:“趴我
上。”
他也不知为什么,本来在驯
所的时候,再疼也不会在老师面前哭的。他只会在一个人的夜晚,偷偷躲在被窝里哭,再
干眼泪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现在他的眼泪偷偷跑了出来,将自己所有的
弱暴
无遗。
他不太稳当地下了床,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
掌心与肉接
发出清脆的声响,而那雪白的
肤上瞬间就多出了一个嫣红的掌痕。
“再睡会吧。”他再次把程书谨搂进怀里,手伸到他胀的
后,轻轻
着。
程书谨找好位置后就不再动作,小腹下垫着的枕把他的
托到了最高点。这个认知让他的全
都烧得厉害,孜孜不倦工作着的空调也没法把灼热的温度降下去。
二十几下后,整片红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而程决的手也麻得厉害。
程决叹了口气,把床边的灯关了。
其实在他第一次看见程书谨上的伤时,程决就幻想过这一幕――看到程书谨
上带上自己施加的痕迹,看他在自己的
下哭泣。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时,比起欢喜,好像却更痛些。
太贵了,他的书谨。
而作为被猛兽盯上的猎物,程书谨拥有了程决所有的关怀与呵护,理应也要承受他避不开的责任与束缚。
他活动着有些麻木的指节,稍微适应点后说:“门口的箱子,自己选一样工
过来。”
程决却好像没听到般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发刷。
这次,这双手带给程书谨的不是疼痛,而是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