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对此半信半疑的程决第二天看到已经又能活蹦乱的林石后不得不信以为真。
程决深口气,“你的课表我会重新安排,这种不三不四的课不用学。以后主人亲自教你。”
只是服从的命令已经被牢牢刻进脑子里的。没一会就有第一人率先拉下了子,其他人也紧随其后。
...无言的沉默。
程书谨忍着后的不适,回答
:“
目前只学了口交和舒展动作,但老师说以后会有关于...后
的调教课。”
贴过后,程决重新坐回椅子上,沉声
:“既然如此,就按你们老师说的罚。
子都脱了。”
程决被这种隐秘的小动作讨好到了。他动作温柔地将玉势全拉出
外,才发觉竟有十几厘米长。失去玉势的
口一时也合不回去,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内
。程决心下一动,手指不自觉地伸入肉
之中,感受里面的温度。
隶的声音明显带着哽咽。程决皱起了眉,却以为他是害怕即将到来的惩罚,没有放在心上,“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来找我?”
“说过的...主人...”
四条纯白的宽松子堆积在膝盖
,
出八条不同色泽、
细的光
大
。
程决走到教室的另一侧,用踢过来四张刑凳,冷冷
:“过来这边,趴下。”
程决幼小的心灵因此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但也由此得知屁肉是人
上最为厚实的地方,不容易打坏。
似乎是被初始的巨响震撼到了,程决后面几下落的力轻了许多。
少年明显长大成熟的一张脸映入眼中,程书谨几乎瞬间就红了眼眶。在毫无息的训练中,六年似乎只是弹指一瞬间。没有比这更直接的证据能让程书谨看清――他和眼前的人错过了六年。
想到这,程决有些气闷。他把那块玉势又了回去,在
里浅浅地抽插着,问
:“你们平时也有这种课吗?”
可不像可以承受十几鞭的背,两只手就能包圆的
肉只挨了三下,新增的鞭痕就复过上一
,带来不止两倍的痛楚。
不同于尖锐的鞭子,痛感是成片袭来的,仿若整片肉都被放在火
上炙烤,无一
幸免。程听松深
口气,才缓缓报了个“一”。
这里自然不可能有胶拖鞋这种东西,程决在盒子里找了半天,找出个纯黑的牛
戒
。那块戒
大约半指厚,四指宽,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程听松还保持着这般姿势,感受后愈演愈
程决走到程书谨后,试探着将那
玉势往外拉。两
肉在感受到他的动作时就紧张地缩成一团,然后又被主人强行放松下来,等待接下来的玩弄或者惩
。
他走到程听松后,试探般地抽出一下。
林石是个极度喜欢惹事的人,平时大错没有,小错一堆,经常惹得他那个艺术家母亲大动雷霆,追着他祭出家法。
程听松抓紧了下的栏杆,微眯着眼不让汗水
进眼里。他几乎一声不吭,只如同机
般木讷地记着数:“二十九...三十...”
*
蜜色的肌肤被巨大的力打扁,重新鼓起后带上了一
嫣红的鞭痕。
每人的间都夹着
碧绿的玉势,只
出短短的一小截。
伸手,发现够不到程书谨的脸,只能下椅子单膝蹲他
前,用食指挑起眼前人的下巴,“...我有没有说过,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
程决也知,对于程书谨而言,本来“乖巧听话”的弟弟突然成了高高在上的主人不是那么好接受的事。他不再纠结于此,只是把那话再说了一遍:“听好了,以后有想说的,觉得为难的,都可以来找我,电话号码在你的桌子上。”
最后一记落下,在已经起两指高的
肉上几乎如阵微风
过,温柔地结束了这场责罚。
程决以前一直以为惩罚的方式只有鞭子一种。直到后来认识林石,才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某次程决去林石家客,就见男生被他妈按在
上,
胶拖鞋绞着劲往他屁
上抽。
程决转过发现其他三人虽然都目视下方,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但耳
却都红得彻底,想来对这事也不陌生。
他圆的指甲在内
上剐蹭,有粘腻的水顺着这个动作
下,
的
肉更是控制不住地收缩,妄图赶走为所
为的侵入者。
*
几人听见程决的前半句话已经准备脱下上衣了,而听到后半句时全都愣成了雕像,僵着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到程决的手指越插越深,程书谨终于忍不住从咙里
出声呻
,哀求
:“主人...别碰了...别在这...”
把四人的衣服都撩至腰上,程决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有最开始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