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学校时离上课只剩十分钟了。程书谨本来还想着要不要临时换一份简单点的试卷，但在这过于仓促的时间下只能作罢。

        当他抱着试卷走进教室时，最先感受到的是一哀怨的目光――林石眼下赫然是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望向他的眼神被震惊、埋怨、和委屈填满。

        想起还有这么只被城门失火殃及的小池鱼，程书谨自知理亏地移开视线，将试卷分发下去。

        后面的按摩棒适应后也不觉得多么难受，程书谨站讲台边，正要斜倚上去时就见程决对他比了个手势：椅子，坐下。

        程书谨的一条长滞在半空，在对方微眯起的眼神下不得不转往讲台上走去。

        学校里的椅子都是实木的，坐下时着按摩棒插得更深了不说，木和橡胶相撞发出一阵急促的“嘟嘟嘟”声。

        尽这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清，程书谨却觉得像是有两只大鼓在他耳边敲。他尽力抬腰提，让那橡胶底座远离下的椅子，没一会腰背就酸痛得厉害。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前面都是基础的知识概念题，大多数人已经翻页去后面的计算。

        程决看着一堆熟悉却又陌生的专有名词叹了口气，认命地也翻过了页。

        因为基础掌握得还算良好，后面的计算得倒还顺利，直到他看见最后一题。

        程决把题目来回仔细地读了三遍，手指已经抵住遥控的最端，最终还是没狠下心，只冲着中间那格按了下去。

        “咚――呃...”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纷纷抬起看向讲台。

        程书谨有些狼狈地忍受着内骤然加速的按摩棒，已经适应先前频率的口被这过于快的速度震得都有些发麻。他出个有些牵强的笑容：“继续答题吧。”

        按摩棒在低速和高速间不停地切换着，似乎已经被艹弄得酥麻，黏黏答答的淫水在子上积了一滩。

        到后面也没力气再抬高下了。程书谨自暴自弃地坐实在椅子上，腰得要用双臂撑着讲台才不会倒下去。而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升起了快感，不止后面，西装的前端也沾上了前列。

        好容易熬到了铃响。

        程决把试卷交给收卷的同学，转过问后面的同学：“最后一题那个BIO是什么意思啊？”

        那人也很惊讶，“程老师周二补充的一个知识点。他特别说过今天会考的。”

        “哦，是吗...”程决冷笑了两声。

        隔了很远的距离，程书谨竟也莫名听清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手心又出了冷汗。

        等所有人都走完后，程书谨才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的都有些发，用手撑着桌子才没摔下去。

        程决走到讲台边，看见椅子上那滩晶莹，调侃：“程老师是子了？怎么把凳子都弄了？”

        ......

        在程书谨因为过于羞耻而爆炸前，程决先拿纸巾将那滩印记了。

        ＊

        回到办公室里，程书谨先是松了口气，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已是羊入虎口。

        果然，程决坐到沙发上，干净利落地只说了一个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