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你再度起了。

        它的腔收缩，那柔甜腻的内猛烈地着你，从未感知过的强烈快感冲上你的脑门，轰隆一声炸开。你是个好学徒，你是个好神父，自亵是不对的，你用冷水理每一次晨，而现在这种程度的初次验显而易见太过了，哪怕对你来说。你听到了火焰划破空气的嗡鸣，恶魔的火球砸落在你边，冲击波将你掀起再重重扔到地上。你晕目眩，眼前一片空白，耳鸣持续不断，同时看见了天堂与地狱。

        你等待它的下文，但177只是摇着，用它沙哑的声音笑个不停。

        你的唾正在分唾，仿佛等待着什么东西落到尖上。你的手掌抚摸着177，从后背到腰线，从小腹到大。某种冲动让你想俯去它的脊背，从被发尾遮住的后颈，一路到尾巴的小小断茬。你知汗水是咸的，却觉得177尝起来会很甜，像一颗巨大的糖。

        “神父。”177呵呵直笑，“好心的、仁慈的、虔诚的神父。”

        当晚你在浴室地面上了它四次，到后来你觉得自己的脑子满了棉花，不知这么有什么意义，只是完全停不下来。完事后你解开177的链子，准备清洗它和你自己。你把177从地上拉起来时，它突然笑了。

        他剥开糖纸，把糖进你嘴里。工业香甜腻的味在尖扩散开，你明明不饿也不害怕，却忍不住感到开心起来了，这是不对的，可是很甜啊。你舍不得咀嚼，只是着，而师兄喜笑颜开地把你带出杂货间。你回最后看了一眼，士兵们也收工了，他们折断了恶魔的脖子，往它下开了一枪。即使尸被人发现，也没人知它死前发生了什么。

        你又想起那一天来了，那群士兵最终发现了你，杂物间一时间悄无声息。他们盯着你的样子，让你想到自己闯入恶魔们进食现场的那一次。你觉得有趣，一群恶魔围着一人类尸的光景，居然和一群人类围着一只恶魔的场景如此相像。

        别告诉老师，你的师兄说。你不知为什么要隐瞒――圣书上又没说过不能恶魔――但你点了。你的师兄如释重负地笑起来，他想到什么似的，匆忙摸索起口袋，掏出一颗糖，进你手中。

，因为药油而。你只进去一个端，那要命的热度就从你的脊底燃起，强烈得让你坐立不安。你下意识要默诵经文来集中神，你的腰却像有自我意识，往前猛地一。

        你的嘴里都是血，于是你的罪行被父亲发现了，他惩罚了你，并且让你留着嘴里的伤口引以为戒。此后小半个月，你都尝不到一点味。一直到现在，你再没有吃过糖。

        你想伸出，又怕尝到疼痛与血。

        “我们说好了，谁都不说！”他扯出一个巨大的笑来，你暗自觉得他的面都要为此抽了。

        上出现了一丝甜味。

        “那不是人！”他说，慌忙比画了一下，“只是恶魔士兵，吞噬我们兄弟姐妹的邪灵！这不是，这不是什么纵，这是审判，对，这是审判！它们杀戮我们的兄弟，强暴我们的姐妹，难我们不能对它们一样的事吗？这是公的！这是驱除害虫！”

        你正在大口气，几乎趴到177上。177也在重地息，因为刚才被圣言鞭笞――神之名讳在足够训练有素的神父口中也能充当圣言驱魔。你对此感到抱歉，你不是故意的，但你的跟双一样发，一时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是一颗糖，像巧克力一样，也属于军需品。它可以勉强填一填士兵的肚子，更重要的是安定士兵与难民的神，在物资永远不足的战场，这很重要，所以应当交给有需要的人。你不饿也不需要镇定神，所以你不应该吃糖，出于享乐的消耗是不对的。你很清楚这一点，只是偶尔，看着你的同龄人满足地咀嚼糖果的时候，你会感到一丝罪恶的渴望。

        你什么都没说，师兄的声音却越来越响亮，仿佛自顾自愤怒了起来似的。他的眼珠骨碌碌乱转，浅薄的怒气浮在上面，像雾气那样一就散。他的鼻子上沁出了油腻腻的汗，他弯下腰与你对视，低声下气：“别告诉老师？”

        “吃呀！”师兄说，又焦急起来，仿佛你拒绝糖果的行为让他心烦意乱，“吃啊，吃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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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整阴一下子埋到了177内，从到，它的贴着你鼓胀的。仿佛有一个闪光弹对着你的脸砸了下来，你感到大脑一片轰鸣，眼前无数个白色光点炸成一场烟花表演。“全知全能的主啊……”你脱口而出，神名像鞭子一样抽上177的脊，它抽搐起来。

        你们出去没多久便撞见了你父亲，师兄吓得要死，你嘴里的糖还没吃完，所以你也吓得要死。你连忙嚼碎了糖，太过仓促，咬到了，糖的碎片同时扎破了你的嘴。疼极了，甜味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血。

        你的师兄从士兵之中走了出来，他慌乱地整理着法袍，对你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啊，啊，以诺，你怎么在这里？他说。你告诉他父亲正在找他，他看起来更加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