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由扩音传过来后稍微有些失真的声音，江榕才意识到自己的屁甚至在追赶着对方的巴掌，出口的也尽是甜腻的呻。

        听到“浪费”这两个字，江榕拒绝的态度化了不少，最后被林焕哄得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林焕像是执行公务般把眼前的屁揍到深红后就丢了板子。接着近似虔诚地捧起尻的左脚，手里的藤条抵上脚踝，低语：“小隶，这是主人赏你的标记，别弄坏了。”

        林妈妈买的骨很大，江榕啃得有些艰难，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林焕没想太多，一只手抓住江榕的脚，声音从下面传来：“你脚怎么红了？”

        林焕还以为是江榕碰到了脚，赶紧自告奋勇：“我去捡，你别动。”

        “怎么屁撅得这么高？发了吗，小隶？”

        苏城一中的男生夏季校不算长，坐下后会出脚踝和一小节小。江榕暴在空气里的脚踝上方绕着一圈红印，在白皙的肤上分外显眼。

        这次落下的不再是拍灰一般的巴掌，而是重量可观的木板。

        又是一个周末，林焕站在熟悉的房间里，对着墙上熟悉的屁问候：“又见面了，小隶。这周过得怎么样？”

        林焕膝盖缓缓蹲下，指尖也往下动，最后停留在被捆住的脚踝上。脚镣中间有垫着垫，林焕也就不再留力，他拉过铁链狠狠一扯，松开后果然看到了一条熟悉的红痕，红得有些刺眼。

        “没有。”江榕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双脚几不可察地往远离林焕的地方缩了缩，“就是早上碰到了，不是很痛。”

        江榕有些莫名其妙。

        “哦…这样啊…”林焕嘴上答应着，心里却还是狐疑。

        林焕挥着巴掌宽的板子，一下就足以覆盖两屁。挨了几十下巴掌都还白皙着的肉受了五下板子后就立刻变得红，瑟瑟地在空中发着抖。

江榕心里松了口气，但屁里面还是疼得厉害。

        林焕家里会给他用保温桶装好每天的午饭，无论是味还是营养搭都比食堂好上不少。

        “……”

        他又分了一半多的饭给江榕，念叨着：“还有你太瘦了，饭也多吃点，其他菜我们一人一半。”

        没等他出回答，后的拍打就又落了下来。

        他弯腰想去捡，却不小心红着的肉。痛得江榕忍不住轻叫了声。

        林焕眉间皱起，一副为难的样子，“可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回去都倒给我家的狗，太浪费了。”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慌乱过。接受这份工作不过是为了支付爷爷的医药费，被鞭打被侮辱也都是不得已的行为。江榕从未觉得自己会是一个淫的人，也不愿沦为望的隶…

        林焕看着那个往左歪去的屁，似乎能透过这面墙看出主人的羞涩，心里的猜测也更笃定了几分。

        今天的客人似乎格外温柔。上来不再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带，而是用巴掌轻柔地打上肉。他能感受肉因着拍打而不停动，掌心离开后留下的不再是刺痛，而是绵密的酥麻。这种像是调情般的拍打让江榕的心得格外地快…

        他打开盖子，自然把最下面的猪骨汤递给江榕，说：“这个给你。书上说了吃哪补哪，你崴了，要多吃点骨。”

        重新直起腰的少年着气，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关心：“怎么，我弄痛你了？”

        Haze给的药是级的，涂上后今早大分地方都消了，只有那四棱子经过一晚的发酵还没消下去。但他昨天羞于让陈棠给里面上药，回去后自己也没过，现在口就得厉害，走一步路都能摩出微妙的疼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着一般。

        江榕不知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对方甚至都没问过自己同不同意。他缓缓摇，说：“不用了，我有带馒的。”

        他走上前，直接把子并着内一齐脱了下来。只见上周还是红的肉已经恢复了白，两团饱满的肉嵌在纤细的腰之间，稍微一掐就能留下一红印。

        他找到江榕掉下的那块骨，正想起，余光却瞥见一抹红。

        好容易熬到了中午，大家纷纷起去食堂里吃饭，最后教室只剩林焕和江榕两人。

        江榕想起一周以来坐着就疼的屁，还有上厕所时的艰难…似乎唯一的幸运就是林焕把更多的视线投注到了自己上，那阳光般的笑容不再是从别人那里偷窃来的，而是真实为他而展的。这样想来，倒也不算坏。

        江榕被吓了一，立刻要抽回自己的脚，却被疼地倒口凉气。

        林焕连忙松开手。

        江榕脚上的痕迹不像是被碰伤的，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