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程皓抓住。
戒尺再次落下。程玔的哭嚎没有了阻挡,情晰地落入程瑄耳中。
“啊——”
“我知错了——”
“呃——父亲!好疼!”
程玔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躲避的望。他不停扭动着腰肢和屁
,小
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上下扑腾,但这一切都在程皓的动作下化为无用。
程皓伸手按住程玔的双手和后腰,伸夹住程玔不停甩动的双
,巨大的力量差距变作一
有形的束缚牢牢控制着程玔。
程暄看着他的哥哥只剩一双小可以自由活动,高撅着的屁
左右小幅地摇摆,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戒尺落下的范围,只能继续接受径直砸入肉里的锤楚。程玔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修长的脖颈在每次戒尺落下后像濒死的天鹅那样扬起,出口的呻
是那样的
弱无力;背后突出的蝴蝶骨又像破茧成蝶的蝴蝶一样脆弱。
六十下打完后,程皓停了手,等程玔缓过来。
“父亲…”程玔的声音有些哑了,脸上泪水和汗水混到了一块。
“还有二十。”程皓点了点依然白净的,“打这里。”
程玔怕得抖了一下,他知打在
那种撕裂般的痛,但他的屁
也真的一下都挨不了了。“是。”
这二十下打得很快,打完后只见一四公分宽的红痕横亘在两团黑紫的圆球下面。
程玔咬紧了牙,好歹没叫出声。
他缓过来后,真心感谢:“谢谢父亲教训。”接着收回手抹了把脸上的各种
,觉得屁
疼,脑袋也突突地疼。
“怎么?打了一顿就不叫爸了?”程皓有些担心把程玔打怕了,难得开了个玩笑。
“没有,谢谢爸。”
程皓想给程玔一
屁
,但看着这样满是青紫的伤痕也下不了手,最后只能说:“让沅沅给你上点药。我待会还有个会,小瑄,你扶哥哥回去。”
程玔这才记起来程瑄还在里面。想到他前面又是喊又是躲的,一时竟想变成一只蜗牛永远埋在沙发里。
程瑄却一点不见外,过来就要扶程玔起来,“哥哥,你靠我上。我虽然看着瘦,但力气不小。上次老李脚崴了,就是我把他背去医务室的。”老李是个
重不足九十斤的瘦子。
程玔从来都拒绝不了程瑄,何况是这样善意的举动。他站起来后就要去够自己叠好的子,
程暄早就被程玔后的伤吓得不轻,立刻劝
:“哥,别穿了。家里就我们,阿姨已经回去了。而且你衣服蛮长的,盖得住。”
程玔还是作势要拿,程皓也劝,“小玔,穿了
子还要痛,就这样回去吧。”
“…是,爸。“如果说程玔对程瑄是无条件的退让,那么对程皓就是百分比的服从。
扶着程玔回到房里,温沅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她看到程玔发汗
,满脸苍白,心疼得无以复加,“皓哥怎么又打那么狠啊。不行,小玔,下次他要再打你你就跟我说,我先给他几
带让他试试什么感觉。”
“妈,你不要怪爸,是我犯错了,爸只是罚我而已。”
温沅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见程玔叫她妈,一时愣了神,只觉得心里满得厉害。
这时程瑄贱兮兮地来了句:“妈,爸以前也打过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