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谢桓把戒尺移到他tun上摩挲,dao:“这次不会罚轻,受住了。”谢桓的话不会有半分修饰。
他说不轻,就真的不会轻。
在羞涩之余,江鄄也生出了少许害怕。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回dao:“是。”
“不准躲避,不准自伤。”
谢桓没说zuo不到会怎样,但江鄄确信后果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他的hou咙又紧了三分,“是。”
交代完后,谢桓也不废话,戒尺破风直接砸向眼前雪白的tunbu。
一下过去,一dao红痕突兀地显现了出来,在洁白的肌肤上红得惹眼。江鄄瞬间握紧了拳,眼中蓄出泪水,他差点连第一下都挨不过去。
接着,戒尺抬起又落下,快速而厚重,将原本白净的tun一daodao染红。
打到第四轮时,江鄄终于忍不住往旁边躲了一下。他昨晚喝了酒,早起后神经又一直紧绷着,shen心都疲累到了极点。
shen后的锤楚停下约有一分钟,江鄄才反应过来自己zuo了什么。
就像一gen绷紧的弦绷得过度断掉了般,江鄄的情绪也彻底崩溃了。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中liu出,滴溅在茶几上。他想开口,却突然打起了哭隔,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师尊…嗝…我错了…求您…嗝…继续…”
撅着的屁gu比开始zhong了有两指,一片红zhong中还有几chu1格外暗沉。尽guan如此,它的主人还是尽力又向上撅了撅,以此表明自己的心意。
谢桓用手抚摸上遍布伤痕的tun,开了口:“还记得昨晚zuo了什么吗?”
“师尊…”听了这话,江鄄把tou更深地埋进臂弯里,好像这样就能躲避这个问题。
“还记得吗?”谢桓听出江鄄颤抖声线中的祈求,却仍旧又问了一遍。
“我…弟子喝了酒,依稀记得一些。”江鄄闭紧了眼,视死如归般开了口:“弟子记得弟子侵犯了师尊,弟子罪该万死。”
“知dao不该又为何如此?我在你心中便是如此随意轻贱之人吗?”说这句话时,谢桓的语气没有起伏,手上依旧轻轻地给他rou着伤,内心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他还记得江鄄昨日的神情。对他总是冰凉的脸像是冰雪rong化了般写满了深情,灵动的眼中han着泪水,随着他的tingshen一颗颗地从脸上hua下。
他还记得江鄄一声声哽咽着说:“我喜欢你。”
谢桓不知dao江鄄说的是谁,可他的表情那么痛苦脆弱,好像爱着一个绝无可能之人。
因为爱而不得,所以将他当作替shen肆意侵犯吗?
谢桓不会因为这种事失了神智。让他真正不能接受的是,明明知dao江鄄将他当作了别人,他却放任了其作为。
无人可亵渎的谢仙师张着双tui在自己弟子的shen下承欢。他不仅接受了这件事还安wei般ca掉江鄄脸上的泪水,和他交换一个又一个吻。
如果不是惊觉自己不忍心把江鄄扔出楼去,不忍心看江鄄一个人默默地哭,谢桓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发现自己爱着江鄄,以一种他从未可知的程度。
白日到来,理智回笼。
想起昨晚的事,谢桓的心里便是气,既对江鄄,更对他自己。
“……”江鄄没想到谢桓会说出这种话,师尊是他心里的神,是他唯一的信仰,他怎么敢有轻贱的想法?
昨日夜里他被酒迷了心智,往日藏在最深chu1的爱恋如洪水般pen泻而出,浇得他狼狈不堪。
“师尊,弟子绝无轻贱师尊之意,弟子仰慕师尊。”
“……”
“弟子…不仅仰慕师尊,弟子爱慕师尊。”
“什么……”谢桓呢喃出口。他对江鄄不算关爱,平日给他布置繁重的课业,休沐时也不会带他下山玩耍,关怀的话语更是一句没有。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得到江鄄的爱慕?
那边江鄄似是有了勇气,要把所有的感情一下倾诉出来。
“师尊十三年前带弟子回山,从此弟子才有了家。师尊教会弟子dao义,助弟子登入化神之境。师尊会在师兄欺侮弟子时给弟子出气,会在弟子外出时给弟子护shen咒,会在弟子的生辰日给弟子一碗长寿面…这些事虽然师尊都未同弟子说过,但弟子全记在心里。”
“弟子几年来刻苦修炼,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