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霖站在门口,别扭地扯了下衣摆,小心翼翼地推开半掩着的房门。
顾原正坐在床上看书,松ruan的被子拉到小腹上方,lou出jing1练的xiong膛。看见靳先霖进来,顾原把书放下,脸上也不自觉带上笑意。
雌虫shen上只穿了一件长款的白色衬衫,刚好垂到tuigen,若有似无地遮住了重点bu位。只是走动间却还是会不小心lou出阴jing2或者tunbu。明明穿着衣服,靳先霖却觉得比赤shenluoti还要羞耻。
“雄主,晚上好。”虽然已经升为雌君,靳先霖还是规矩地在床侧跪下,浑shen上下都lou出顺从的姿态。
“晚上好,过来这里。”顾原拍了拍shen边的床铺,语气满是温和,却没有阻止雌虫的行为,摆出默认的态度。
靳先霖向前跪行几步,从床沿翻shen上床。
还没重新跪好,顾原的吻就落在他的chun上,shenti也倾压过来。
靳先霖顺着顾原的力dao躺到床上,他的嘴chun被牢牢堵住,she2tou被疯狂纠缠,连呼xi的力气都要失去了。
一吻结束,靳先霖看到顾原的脸就压在他的面前,shenti像一tou雄狮那样撑在他的shenti上方,把他牢牢禁锢在自己的领地里。而且这tou狮子全shen没有任何衣物,雄虫漂亮的人鱼线,结实的大tui都暴lou在空气中。
靳先霖瞬间闹了个红脸。往常在床上,永远是他先脱光了,而顾原还整齐地穿着全套衣服,只有正式zuo爱才会慢条斯理地脱下shen上的束缚。现在顾原shen上一丝不挂,而他还yu盖弥彰一样穿着一件衬衫,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顾原看见靳先霖瞬间涨红的脸颊,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害羞了?”
靳先霖只觉得耳边刮过一阵风,将他的半边shen子都chui得麻麻的,胡乱地点着tou。
“知dao为什么吗?”
为什么?靳先霖很茫然,摇了摇tou。
“我在勾引你。”
勾引?
这两个字一出口,靳先霖的脸更红了几分,彻底变成了一个西红柿。而他的下半shen也立刻听话地立正,笔直戳向屋ding。
顾原感觉到小腹被一个东西戳得凹陷一块,瞬间又骄傲,又好笑,自己笑了几声才朗声dao:“看来很guan用。”
靳先霖窘迫地点了点tou,一动也不敢动。
顾原调戏够了人,也就起shen重新坐了下来。
靳先霖也跪起shen来,他眼睛都不敢看向顾原,声音也带了点怯意,小声地唤了声:“雄主。”
明明是个一米九的健壮男子,在顾原的调教下,靳先霖越来越懂得如何表现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不显得jiao气,又能很好地激发出人的占有yu和保护yu。
现在不仅是靳先霖,连顾原都觉得kua下ying的发疼,一gu占有他的yu望不断在他脑中叫嚣。
不过顾原一直都很有耐心,因为美食就是要慢慢品尝的。
“趴到我tui上来。”
靳先霖撇了撇嘴,顺从地趴了过去,还乖觉地压低了腰bu,展lou出shenti的曼妙曲线。
就像顾原一开始说的那样,他有着强烈的施nueyu。而这个施nueyujutiti现在对tunbu的拍打上,一个红zhong发热的tun会让他对之后的xing事更有热情。
靳先霖早已习惯这一步骤,甚至还能从密密麻麻的疼痛中找到些乐趣,比如今天顾原没有选用pi带和戒尺,而是把自己的手掌贴到他的tun肉上。
手掌下的肌肤细腻光hua,不但没有因为过多的磋磨留下碍眼的斑痕,反而变得更加ting巧丰满。
顾原的手安抚般地rounie两下,接着带着风扇了下去。
清脆的巴掌声和靳先霖chun齿间漏出的呻yin声让顾原被情yu侵占的tou脑渐渐变得清明。他像是zuo实验般严谨地把tunbu每一chu1都染成一样的嫣红就停下了动作,然后轻柔地抚摸变得温热的肌肤。
感到shen后剧烈的疼痛变成舒适的安抚,靳先霖哑着嗓子问:“雄主不打了吗?”
“嗯,已经很好看了。”顾原嗓音平缓,就和他的动作一样。
等靳先霖全shen都放松下来后,顾原打开床tou柜拿了些东西扔到床上,金属碰撞的声音惊得靳先霖浑shen一抖。
靳先霖一眼就看到了一副手铐和捆绑用的宽布条,他有些害怕,因为是新婚所以要再来一次吗?
顾原没有理会靳先霖心里的算盘,而是拿起布条递到雌虫怀里,然后把自己的双手背到shen后,说dao:“把我的手绑起来。”
“什么?”靳先霖拿着布条,满脸不可置信。
“嗯”顾原提了提双手,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