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三角木ma。
木ma总ti有一米多高,dingbu是七十五度角的锥形,一米五的斜面确保人的双脚不会够到地面。木ma通ti由淡蓝色的ying木制成,下端点缀着一圈祖母蓝宝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尖端则采用冷温玉石,冰凉的玉不会xi收人ti的温度变得温热,而是一直chu1在冰冷的状态。
这是靳先霖昨晚在拍卖场拍下的三角木ma。
这不是什么珍贵的拍品,它在前几位就被摆了出来,用以炒热现场的气氛。
然而这ju拍品出场的一瞬间,靳先霖就看出顾原眼中毫无掩饰的喜爱。
尽guan顾原没有说什么,看懂了心意的雌虫还是不断举起号码牌,以超出起拍价五倍的价格将其取入nang中。
还好拍卖会是匿名进行的,不然全虫星都知dao顾源殿下为他的雌君,也就是元帅殿下买了一个三角木ma。
第二天晚上,顾源就等不及带着靳先霖来试一试这个新玩ju。
“不是先霖自己拍下的吗,花了不少钱呢。上去试试。”顾原斜倚在墙上,嘴角愉悦地弯了起来,视线在靳先霖shen上上下扫视。
靳先霖的确是主动买来讨好顾原的,也早就脱光了衣服zuo了准备,可真正要坐上去还是控制不住地害怕。
他慢慢踮起一只脚,用手撑着斜面用力将另一只脚跨向另一边,整个人就坐在了木ma上面,双脚离地约二十公分。
这ju木madingbu有一层保护层,只有关闭后人才会才会切实落在那dao尖feng上,保护层开启时就像坐在一gen圆run木棍上一样。
顾原不急着关掉保护层。他先拿了一个袋子把靳先霖的阴jing2和dandan装了进去,接着用胶带将其绑在小腹上避免受伤;最后拿锁链把靳先霖的双手和双脚拴住,不给他借力讨巧的机会。
zuo好这一切后,顾原才把手放在开关上,说dao:“双手和双tui都不许用力,要用你的下面坐上去,知dao了吗。”
靳先霖紧张地握紧了拳,双臂自然垂下,咬住下chun点了点tou,小声地说:“知dao了。”
顾原按下了开关。
像是装了空气的塑料袋被戳破一样,那层透明的物质渐渐干瘪下去,完全rong入玉石里。
靳先霖如顾原所言结结实实地坐在锋利的尖feng上,木ma劈开tunban笔直地嵌入后xue。
“呃啊――”
一gu撕裂般的痛从会阴和后xuechu1传来,靳先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起shen,却让下ti划过尖角变得更疼。要不是提前涂了药恐怕已经破pi了。
“先霖,不要动。”顾原轻轻rou着靳先霖崩得肌肉突出的大tui,让它慢慢放松下去。
“呜嗯。”靳先霖发出幼猫哭叫的声音,却也真的停止了挣扎。
他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shenti一寸寸地下落,pi肉被尖feng劈得越来越深,火烧火燎的pi肉下却依旧是那块冰冷的石tou,坚ying地没有任何柔情。
就在靳先霖快要适应这种疼痛时,顾原拉过他的一只脚踝,要把一只五公斤的铁球往上面绑。
“雄主…”
靳先霖的声音都在抖,他不敢想象加上铁球的重量会是怎样的痛苦,他只知dao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顾原抬起tou就看见一颗豆大的眼泪从雌虫眼眶中落下,接着更多的泪从那双哀戚的眼里liu出,像是无声的讨饶。
“受不了了?”
靳先霖难得没有逞强,他轻轻点tou,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受不了了。”接着还撒jiao般补了句“好疼。”
听到这话,顾原虽然可惜,但也真的没有再加东西。“那就算了。”
他看着靳先霖双手紧紧抓住铁镣,却在一瞬后立刻放开,shenti舒展且顺从地接受痛苦。
这不同于短暂的刺痛,这是一种持续绵延看不到尽tou的折磨,没有时间限制的忍受很容易击溃一个人的心理。
很快靳先霖就忍不住低泣出声,不仅是接chu2木ma的地方痛,全shen上下都像被火烘烤着一样,肚子更是像有几千gen针在刺。
靳先霖忍不住发出濒死的野兽那样绝望的嘶吼后,毫无支撑得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就看到自己睡在卧室里,床边亮着一盏小橘灯。顾原端着一碗粥看向他,眼里的情绪复杂得靳先霖读不懂。
“雄主…”靳先霖正想起shen,就发现自己下面贴了纱布,火辣辣的伤口被清凉的药物很好得包裹着。
“躺下,你需要休息。”顾原按住靳先霖想要起shen的动作,将手里已经晾凉的粥舀了一勺喂进靳先霖嘴里。
香糯的米粒搭pei鲜甜的鱼片,不用怎么咀嚼就可以直接咽下去。靳先霖一口一口地吃着,觉得眼睛都被热气给熏花了。他正想抬手ca掉眼里的雾,一行泪珠就gun落下来。
“是我平时对你太不好了吗?怎么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