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怎么了!」王行之急得就要哭出来,攒着门死命推,纹丝不动,
曲臂斜肩后退几步,学着电视上橄榄球员地冲撞,对着门锁上方一下,两下,终
于「嘭!」的一声,门猛烈晃动着撞在墙bi上。
只见妈妈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脸扭成一团,丰腻的xiong春光乍xie,裙裾翻
到大tui上,lou出一小截鹅黄色的内ku,一只手抓着床沿,一只手按着后腰正努力
挣扎着站起,一张椅子倒在旁边。
王行之停了半秒,急忙走过去蹲下,把苏蘅从地上抱起来:「妈妈,你怎么
样?疼得厉害吗?」
苏蘅点点tou把手抽出,遮住袒lou的半只ru房,奈何她不dairu罩,领口又大,
怎么也遮不全,指feng间亮白的肌肤颤巍巍,牛nai凝脂般细nen可口。
王行之不自然的扫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把苏蘅平放在床上,看着苏蘅紧锁的
秀眉,着急dao:「伤到腰了?」
「刚才想给你开门,不小心翻到了椅子,腰背撞到床沿了——疼疼疼。」苏
蘅蹙着眉tou解释dao。却是她看得入神,忘记门已锁,给王行之那一嗓子叫的慌起
来,生怕他进来看到她读的文章,这才不小心弄翻椅子摔倒在地。
「是这吗?」王行之靠近苏蘅的脸,伸手一chu2苏蘅的腰背间,却恰巧碰到痛
chu1,苏蘅发出一声惨呼,王行之不知所措,苏蘅说dao:「妈妈要试着翻shen,你帮
妈妈。」
说完苏蘅努力地侧过shen子,王行之忙用手护着帮她,只见妈妈nen红嘴chun轻微
颤动着,过了一会,终于艰难地翻过shen子,趴在床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枕tou,漂
亮的瓜子脸上lou出可怜楚楚的表情,清澈明眸之中,已经凝了一层水雾,泫然yu
泣。
王行之心被挖了一个dong似地疼起来,妈妈上次那样都没受伤,今天却被我害
的重重伤了背。他一下子陷入自责当中,颤抖着chun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能翻shen说明骨tou没事。」苏蘅安wei儿子,却发现他的眼泪已然充满
眼眶。
「都怪我,要是我不叫妈妈开门,就不会——」王行之低tou说不出话来。
「傻小子哭什么哭。是妈妈自己不小心,那能怪你呢?」苏蘅悄悄ca去眼泪,
柔声的安wei王行之dao:「妈妈已经不大疼了,你去拿红花油来。」
王行之依言从抽屉翻找出红花油,拿了坐在苏蘅shen边。
「现在拉开妈妈的衣服拉链,看看怎么样了。」苏蘅指导儿子。
王行之拉下拉链,拿手一掀布料,心惊胆战望去,却发现苏蘅莹run雪白的后
背上,竟多出几chu1青紫的淤痕,王行之忙伸出手来,在她背上某个铜钱大小的青
紫chu1轻轻按了按,苏蘅却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忽地扬起颀长的脖颈,嘴里发出凄
楚地痛呼:「啊呀,行行,别碰那里……」
「对——对不起,妈妈。」他这时冷静下来,看了看说dao:「有几chu1淤血,
但是不严重,属于pi肉伤。我给妈妈rourou,妈妈别怕痛。」
苏蘅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tou,闭上眼睛,乖乖趴着一动不动。
王行之打开瓶盖,将红褐色的yeti倒在掌心,缓缓涂在苏蘅后背的淤痕chu1,
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的肌肤hua腻柔ruan,又充满弹xing,摸都摸不厌。王行之
明知不该,却忍不住生出一丝想法,这多像丈夫给妻子疗伤啊。顿时心猿意ma,
旖念丛生。
伴着苏蘅高高低低的轻音声,王行之的掌gen和手指并用,或轻或重地在她背
上移动着,苏蘅战栗地抖动着shen子,不住地低哼dao:「哎呦,呀,妈妈痛死了,
行行,你轻点,轻点呀,呜呜呜……」
她虽然在外坚强,始终还是女人。况且在家里,在儿子面前,也无需忍痛着
不叫,爱惜面子。
王行之心想听姥姥说不把淤血柔化开,不但伤好得慢,而且会留下病gen,于
是狠了心,手下动个不停,嘴里低声哄劝dao:「妈妈,忍着点,一会就好,忍着
点,快了,ma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苏蘅被按到最疼chu1,实在痛难忍,
手揪着被单,tui也不安分得踢动,美人鱼般不住地摇动着shen子,不予pei合。
她这一动不要紧,却把裙子扭脱shen子,加上王行之大tui压在裙摆上,使得苏
蘅整个人往上窜,香蕉离了pi一般,把香penpen,粉莹莹的大片肌肤坦lou在王行之
眼前。最后连细腰后,丰隆的tunban也lou出几许;一截xing感的沟壑冒出tou,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