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应该叫陶武什么，想到他虽然是陶云的儿子但同时也是父亲同父异母的弟弟，叫叔叔也不会错，于是陶龙接给陶雨的话说：

        「人们常说生死有命，赵艳茹已经走到了生命的终点，这是上天有意不让你们母女与她们母女会面。至于叔叔，他的结局恐怕也是命中注定的，是人力无法挽回的。我想，既然他们都已经作古了，我们就没有必要过多的感叹了。现在的关键是如何汲取教训，我们是不是对将来应该有一个大致的规划。」

        思忖片刻，陶云说：「龙儿说得对，桃源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是该好好想想将来了。我刚刚想到了三点，你们看是不是可行。首先，张猛虽然过了四个月的幸福生活，但在这之后就不成男人了，实际上他的可能从三个月甚至两个月开始就有了变化，只是他不知罢了。为了保险起见，龙儿每次来桃源，最好不要超过一个月，你们觉得怎么样？」

        众人觉得很有理，纷纷点，陶龙问第二点。陶云说：

        「第二点就是，龙儿在外面应该还要组建一个家庭。因为他不能长期居住桃源，在外面没有女人怎么行？龙儿，以后你要是碰到合适的就娶了，不要憋坏了自己。」

        正是因为陶云这句话，第二年秋天，也就是1978年9月，陶龙偶遇同父异母的妹妹王婷，双方一见钟情，于是才有了陶乐居的福生活。

        见众人都表示赞同，陶云接着说：

        「第三点，从娟儿开始，今后我们三个为龙儿生的如果是女儿，就让她们永住桃源，长大后都龙儿的女人。关于这点我还要给娟儿解释一下，我们陶家的女人都是白虎，家族的传统是水不外人田，陶家的女人绝不能外嫁，只能内消化。娟儿，你能接受这个规矩吗？」

        刘娟点：「对这个规矩我不仅理解，而且会无条件支持。记得去年8月底与龙儿分别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几个月的孕。当时我就对他说，不仅我这个母亲的这辈子都是他的女人，如果我生的是女儿，她长大后也要他的女人。也许是天意吧，这与陶家的传统不谋而合，我倍感欣。」

        不需多费口，刘娟就完全接受了至亲乱这一家族传统，陶云的心里乐开了花。她想，有这么一个通情达理、热衷乱的外孙媳妇（也是弟媳），今后的桃源一定会和谐幸福、人丁兴旺。

        想到陶云的话还没有说完，陶龙问：「妈，你刚刚只说了女儿，但如果你们生的是儿子，那怎么办？」

        对此也很无奈的陶云说：「我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只能希望我们三个生的都是女儿。但万一生了儿子，就由龙儿带出去，要么自己抚养，要么送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在这里长大成为废人。」

        如果真的生了儿子，确实也只有这两条路，陶龙也明白这个理，但他也有苦衷：

        「把亲生儿子送给别人，我舍不得。自己抚养又没有条件，因为我还是个读初一的学生。所以我还是寄希望于你们，希望你们的肚子都很争气，生的都是女儿。」

        听了陶龙这番话，刘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