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满不擅长生气,的最过分的事,也仅限于把他反锁在房间门外,用被子把自己团起来,闷在团里给赵嘉宁发消息,找她出主意。
没等赵嘉宁回复,谢西隼就拿着备用钥匙开了门。彼时桑满正找赵嘉宁寻求意见,一门心思聚焦在手机屏幕,竟也没发觉始作俑者已经登堂入室。
他们不是在吵架吗?怎么他跟个没事人一样,话题跃这么快,转
就聊上接吻了?
桑满:“闭嘴。”
相比于谢西隼,她更气自己想不开。她明白,谢西隼只是送礼而已,在他那个圈层,这些东西稀松平常。
就连赵嘉宁也总是说,她的德感太强,谈了个有钱的男朋友,为什么不使劲花他的钱。
她拉下点被子,只剩双眼睛在外边,盯着他瞧,没吱声。想问他怎么进来的,余光瞥见他手里的钥匙,闭上嘴。
谢西隼边说我就烦你怎么了,边把手悄悄探进被子里,估摸着她的位置,手摸上去,在她大
内侧暧昧地画圈。他没脸没
地笑:“你不就喜欢我烦你?”
尽他仍不理解桑满一板一眼的“你来我往论”,在他看来,他们家境不同,合该他付出的更多。但他尊重她的想法,把那些礼物强加给她,对桑满来说,反而是种负担。
“你好烦。”桑满闷闷地说。
桑满装听不见。
桑满:?
谢西隼哼笑:“我就不闭,除非你把我嘴封上,我不介意你用嘴。”
她前脚刚走,谢西隼就跟了上去,他发现门被反锁,心里有点想笑,转就去拿备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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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西隼:“你这样更像蚕宝宝了。”
“快,你不嫌闷吗?”谢西隼越说越有兴致,语调上扬,很期待的样子,“桑桑,你闷在被子里多久,等你出来我就亲你双倍的时间。”
声音隔了层被子,显得有些厚重,但还是能听出话里的笑意。
住在男朋友的房子里就是不好,桑满郁闷,她忘记他有备用钥匙了。
“以后我买这种东西前都来先问你,行不?”谢西隼和她打商量,“礼物我也尽量挑没那么贵的,但不能太便宜,太便宜丢得是我的脸,我拿不出手。”
“怎么像只蚕宝宝?”
桑满受不了了!
谢西隼自顾自坐到她旁边,他脸厚,桑满窝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他就连着被子一起把她摁到怀里,手托着她的后背和屁
,让她趴他
上。桑满想挣扎,这被子却成了束缚她行动的牢笼,她被扣在里
,动弹不得,钻都钻不出去。
直到桑满的屁被不轻不重拍了下,不疼,充满色情的调情意味,她才察觉房间里第二个人的存在。
谢西隼笑眯眯地看她像只蚕宝宝那样扭啊扭,桑满自己也嫌丢人,确定挣脱不出去后,索拉高被子,连双眼睛都不肯
给他看。
哄她最多被说几句烦,要是不哄,让桑满自个儿生闷气,那他才是真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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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觉得你不识好歹。”他低着声,“别生我气了呗,小蚕宝宝。”
小谢,你好像小学生